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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園小別院臥室,旖旎燈光裡。
“糟了,喝大了!”
祝卿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一口悶下的那杯酒已經在她的身體裡作威作福。
身子是滾燙的,腦子混沌不堪,眼皮也跟著沉重。
床很大,祝卿抬頭,看到自己正緊緊抓住一雙男人堅實的手臂。
而他的輪廓雖然遮住僅有的一點光線,卻依舊好看無比,身上的蘭草香氣更是讓人淪陷。
祝卿感覺燥熱不堪,笨拙地伸手去抓去撓去撓!
“你這個樣子不行啊我可不是什麼善茬”陸時嶼微微上挑的眉眼帶了一抹豔色,聲音低沉沙啞。
說著,他扯開領帶,像一頭猛獸鉗制住自己嬌小的獵物,抵上她的唇,觸碰的瞬間卻極盡溫柔。
被扯掉的床幔勾勒出祝清舟修長的小腿,陸時嶼的手指扣著她的後頸,灼熱的隨即唇便落在她頸間,多了幾分侵略性地一路吻下去,咬下去。
“陸安算我祝卿求你行不行?”祝卿眼波似水,呢喃著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和理智望向身前這個男人。
“啪”一聲脆響,煞白的燈光把房間頓時照亮。
眼神迷離、衣不蔽體的祝卿本能地把白床單朝自己身上扯,同時也讓她真正看清了對面男人的樣子。
她猛然坐起身,抓過床頭上的一小座雕塑朝對面男人砸去,“你是誰?!”
“啪”,瓷雕塑四分五裂的瞬間,一小片瓷片掠過男人額前,眉弓上面頓時滲出細密的血珠,與之蒼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呵,脾氣挺爆。” 磁性的聲音,低啞卻極盡誘惑。
陸時嶼額上的淡淡血跡,順著凌亂的碎髮一路劃過漆黑的眸子和挺直的鼻樑,最後停在了掛著戲謔笑意的唇邊,“你這樣,有意思嗎?”
他個子很高,說著抓過一條白色浴巾鬆鬆垮垮地圍在腰間人魚線上,慵懶又性感,不得不說是個很魅惑的男人,“進我房間,拉我上床,過程裡卻喊別人的名字這是在純純噁心誰呢?”
祝卿真沒想到,這輩子第一次幹違心的事:想把陸氏集團的陸安灌醉拍照,以此來要挾他放棄收購暮成山,到頭來卻差點把自己給折裡頭了。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
祝卿咬了咬牙,能進紫園總統套房的人,非富即貴。
她知道得罪不起,撐著難受的身子求饒,“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陸時嶼歪頭點燃一根菸,眼神晦暗不明地倚在門框上看她。
“以前只知道紫園是鹿城門檻最高的私人會所,卻沒想到還有別樣驚喜;不過,這驚喜好像是為陸安準備的”
祝卿一聽人就慌了,想坐起身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時嶼淡淡一笑,示意她閉嘴,隨即彎腰從床下把她已經扯壞的連衣裙,用食指勾著遞到她面前。
走近看,陸時嶼的眉眼生得極好看,多情的桃花眼尾微微挑著,臥蠶很深,不笑的時候深情,笑起來的時候蠱惑人心。
他俯身望向她,那種壓迫感又來了,“穿上吧。”
祝卿不敢看他的眼睛,趕緊接過衣服慌亂地套在身上,“謝謝”。
“不客氣”他輕嘆了一口氣,抬眼望向祝清舟,眸光一冷,“把床單被套一起帶出去,陸安的東西我覺得挺髒,滾!”
陸時嶼用最溫柔的表情,最好聽的聲音,說著最刺耳的話。
祝卿眼眶一紅,低頭擰開了門把手,“對不起打擾了。”
說完逃也似地衝出了房門。
紫園在山頂,山高風大,半夜又下起了小雨。
這裡屬於高階私人別墅,是祝卿翻了好幾道高牆,費勁避過各種安保眼線才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