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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曉禮唉了一聲,「我不喜歡男的。」
申友乾一口王老吉差點噴出來,賀毓咬到了自己的肉,嗷了一聲。
反而是柳詞還在漫不經心地吃她的烤串。
賀毓震驚無比。
申友乾的手都在顫抖。
廉曉禮歪了歪頭,「有什麼好驚訝的,男孩都太會欺負人了。」
她在心裡補了一句,「其實女孩也一樣。」
賀毓撓了撓頭,不太明白,「男孩確實挺煩人的,不過也有好的啦,比如聞聲哥啦。」
申友乾:「你、你還不是看哥長得、長得好看。」
賀毓:「人之常情嘛。」
這個話題又被帶過去了。
開完小灶回去時間就很晚了,路上很黑,好在賀毓這個活躍分子在,一路上跟炮仗似地講著將那,從學校老師的八卦到明星,又提起自己今天的悲慘遭遇,說等會要去思君姐那裡懺悔,把漫畫書整沒了。
申友乾:「我得先、先回去,不然我爸要說我了。」
賀毓說了聲拜拜,在巷口分別。
她轉頭看廉曉禮,「你不回去?」
廉曉禮:「我也想去看看,順便去看我媽關門沒。」
賀毓點頭,「那柳詞你先回去吧,你不還要看書麼?」
柳詞本來是打算陪賀毓去的,那句我陪你卡在喉嚨,最後嚥了下去。
「嗯。」
巷子的燈不是很亮,賀毓看著柳詞拉長的影子,摸了摸鼻子,「柳詞太用功了。」
廉曉禮:「成績好肯定要努力的啦。」
賀毓:「像我這樣的人……」
她嘆了口氣,不提了,跟廉曉禮一塊往沈思君那邊去。
而柳詞走在巷子裡,這個點的巷子已經沒什麼人在外邊了,她經過劉家的麵館,又往前走了兩步,看到了老遠角落裡的兩個人。
一男一女,站在燈照不到的昏暗裡,柳詞一開始沒當回事,等經過,過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
剛才那一聲輕喘,是沈思君的聲音。
還有男人的聲音。
那句思君姐太耳熟了。
是聞聲哥。
她不敢多想,回到家的時候輕手輕腳,因為柳語已經睡覺了。
如果真的是思君姐,那賀毓應該沒找到人吧。
如果真的是思君姐。
怎麼會和聞聲哥?
柳詞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一旦有了猜測,很多東西就會一起浮上來。
劉聞聲送面到思凡,思君姐紅腫的嘴唇。
不應該啊。
思君姐的年紀比聞聲哥大了好多……大了七歲?不對,十歲?……十二歲。
柳詞在心裡數著,手上的書一頁沒翻動,隔了沒多久,她聽到樓下的動靜,是賀毓回來了,她和廉曉禮在樓下說話,最後她和廉曉禮一起往前走,把廉曉禮送回去自己回來。
明明幾步路而已,還要別人送。
柳詞覺得自己又有點生氣。
自從廉曉禮出現,她的怒氣總是時不時冒上來。
她從來沒有那麼討厭一個人,劉遠生是一個,廉曉禮是一個。
劉遠生的討厭是男孩的那種欺負人的討厭,總是動手動腳,而廉曉禮的討厭有點像針,細碎地戳著她那根時常關注賀毓的神經,而且精準無比,每一針都讓她痛。
柳詞很少做夢,夢到賀毓的機率很大。
大多數都是賀毓和她分別的場景。
空蕩蕩的,她們從小一塊,形影不離,說穿了也不是什麼永遠要在一起的關係。
就像賀毓今天脫口而出的孃家人,比朋友的範疇好像更高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