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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
這身繁複的禮服,裡三層外三層,用的是最複雜的衣釦,他將我放倒在床上,我緊緊閉著眼睛,感覺到他的手拂過我的鬢角,然後落在前襟的衣釦上。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他半伏在我身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頸間,不疾不徐地解著一個個衣釦,就像在拆一件精心包裝過的禮物。
我終於忍不住這漫長的折磨,顫抖著聲音說:“你……快點……”
他笑了一聲,仰頭親吻著我的頸側,舌尖在耳下打著圈。“不急。”
這樣說,好像我比他急色似的。我滿腹怨憤地咬著下唇,他低頭含住我的唇瓣,輕輕吮吸舔咬,半是調笑半是**說:“明日又不須早朝……”
說話間,外衫衣釦盡解,他右手在我後頸上扶了一下,拉下我整件外套扔到床下。
感覺到他動作頓了一下,我睜開眼睛,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我小腿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我也看到了,那被長劍劈開的痕跡。
我剛想解釋一下,他就掩住了我的嘴,抬眼看我,勾了勾唇角說:“不說,只做。”說罷膝蓋盯緊我雙腿之間,就著已經撕開的缺口用力一拉,“刺啦”一聲,中衣登時變成碎布,被他兩下一扯,徹底從身上滑落,只剩幾近透明的內衣和內衣下若隱若現的金紅色肚兜。
“咚、咚咚咚……”
一個小瓷瓶隨著他的動作滾落出來,停在我左手邊,我低頭一看,頓時尷尬起來。
那是五爹給的助興之藥,以我對五爹多年的瞭解,這不是“春風一度花開早”,便是“花開二度須盡歡”。只聽名字也知道是什麼藥了。
這藥母親也說過,用了的話,第一次不會那麼疼,只是她不知道,我早已疼過一回。好似不疼上一次,總覺得猶有未滿。
我不敢抬眼看裴錚的神情,垂著眸盯著他胸前的水漬說:“那個……要用嗎……”
他袖子一揮,把瓶子掃到角落裡,淡淡笑道:“用不上了。”
他的語氣聽得我微愣了一下,不經細想,有些話便問出了口:“你是不是受傷,還是病了?”
他抬手在自己領口處左右一扯,拉開前襟,低頭看著我笑道:“我有沒有受傷,不如你親手檢查一下?”
我不禁要懷疑那酒裡早已被人下了藥,否則他怎麼會這樣,眉梢眼角,盡是傾倒眾生的風情與魅惑。
鳳君的衣服,為何脫起來比寡人的快呢……
他赤、裸著精壯的上身,身上無一絲傷痕,我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吹把蠟燭吹滅了!”說著轉身想逃避。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按倒在床上。我背對著他,感覺到背上傳來的重量和熱度,僵硬得無法呼吸。
“洞房之夜,不能吹滅蠟燭。”他的手撩起的長髮,低啞著聲音說,“而且,我想看清你……每一個地方。”
剎那間,萬千煙火在腦海中綻放。
他的牙齒在我後頸的肚兜繩結上一咬一扯,右手從腰側摩挲著,貼著我的小腹向上,握住我的胸口揉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後頸,隨著溼熱的吻一路向下。敏感的背脊承受不住他唇舌所帶來的酥麻感覺,我咬緊了被單,嗚咽一聲拱起身,繃直了後背。
他扯開礙事的內衣,唇舌在我尾椎處遊移,我雙手緊緊抓著被單,情不自禁地顫慄著,雙膝發軟,聚不起一絲力氣。
“別……別碰那裡……”我大口喘息著,擺動腰肢,努力想掙脫他,卻終是徒勞。
我夾緊了雙腿,被他輕而易舉地侵入,右手在大腿內側撫弄,卻又故意繞開敏感的那點。
淚水從眼角溢位,我終於尋了個機會翻過身面對他,抬腳蹬向他,喘著氣說:“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