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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可大可小,就看他們盧國公府到底怎麼看的。她帶著歉意,對崔氏說:“崔妹妹,這件事是璣兒的不是,姐姐我回府之後,一定好好的說她幾說。等回府了,我自後再去你們府上道歉的。或者,我讓我們家老爺親自去一趟。”
崔氏不以為然的揮揮手:“這有什麼啊?小孩子打鬧受傷是正常的。再說了,我家這小子從小皮糙肉燥的,受的傷還少嗎?說不定他還引以為豪呢。”
裴氏還想再道歉,就感覺自己懷裡的女兒拉了拉自己,忙低下頭,就聽到魏叔璣糯糯的問著:“娘,璣兒很好奇呢,處弼哥哥的傷口大夫是怎麼處理的啊?”
“這。。。”別說,魏叔璣的問題裴氏還真不知道,她望了望程處弼,“處弼,你的傷口大夫怎麼處理的啊?大夫是怎麼說的?”
程處弼一臉奇怪的看著裴氏,有點好奇魏伯母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但出於從小的教養,還是有禮貌的回道:“回魏伯母的話,剛才大夫說侄子的傷口不嚴重,只是開了劑藥方,說是預防用的就可以了。所以侄子的傷口並沒有處理呢。”
魏叔璣一聽,就覺得那位大夫過於草率了。這種已經出血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經過好好的處理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她有點著急了,罷了罷了,這是自己造的孽,還是儘快解決吧。她問了問“房伯母,您家裡面有酒嗎?”
知道了程處弼和魏叔璣兩人之間的事是個誤會,盧氏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這會兒乍一聽魏叔璣的問題,盧氏還善意的打趣道:“咱們府裡自然是有酒的,有多少要多久的。怎麼?璣兒,你是想喝酒了嗎?你還這麼小,就想喝酒可不大好。”
魏叔璣被盧氏說的滿頭黑線,話說她只是問了他們府裡有沒有酒,並沒有說是她自己要喝啊。她請盧氏揮退了廳裡的侍女,這才搖搖頭說道,“房伯母,不是璣兒要喝的。是璣兒想給處弼哥哥處理傷口用的哦。璣兒彷彿記得有人說過,高濃度的酒是可以處理傷口的。這樣的話就可以防止外邪入侵了。”
話剛說完,眾人就覺得眼前一亮,特別是盧國公府的三人,由於是武將之家,更是聯想到了魏叔璣說的話的價值。
大唐立國還沒有多久,許多地方還不時的有戰亂,很多時候士卒不是在戰爭中死亡的,而是受了傷之後,外邪入侵,無法醫治才造成的死亡。如果有種方法能夠運用到軍事上,能降低士卒們的傷亡率,肯定會對大唐軍隊有所益處的。
“璣兒,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崔氏忙問道,這可是件大事,自然是要問清楚的。廳裡的眾人都滿懷期盼的看著魏叔璣。
魏叔璣一驚,即使她在打算說出這個酒精的時候,已經在頭腦中想象了眾人的反應,但沒想到大家的反應這麼激烈,這算是“少見多怪”嗎?唉,這也算是一件功德吧。
“璣兒也不能確定啊。這只是璣兒無意間聽別人說的,具體應該怎麼做,璣兒倒是真不知道呢。不過好像需要把爹爹們現在喝的酒變得更烈些。璣兒想,如果把酒裡面的水弄出來,會不會就行了啊。”像是被眾人的反應嚇到了,魏叔璣一臉惶恐的往裴氏懷裡躲著。
裴氏安慰的輕撫著她的背,對崔氏和盧氏說著:“盧姐姐、崔妹妹,我看璣兒說的倒也可以一試。要不咱們三家合夥弄個作坊,找點人專門來研究怎麼把酒變得更烈吧。”
盧氏和崔氏都有些心動,只是她們還有些猶豫。身為國公府的當家主母,不可能一點政治嗅覺也沒有的,更何況她們都是出身世家。盧氏先開口問著:“這件事跟軍方關係太大了,如果就我們三個國公府,是不是不大好啊?要不咱們讓程叔叔去私下裡稟報陛下吧。這種關係國家的大事,咱們婦道人家,這些可不好插手。裴妹妹,你也別抱怨,畢竟咱們倆的夫君都是文臣,還是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