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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著我的“影子”四處飄流,歷經多個地方,直至凌晨時分被送入殯儀館,才得以見到三楞子和鐵柱。聽李建剛講述完他的故事後,我感到有些迷茫,卻又意外地明白了一切。那本由等價交換演變而來的筆記本,我視之為邪物,藏有吞噬宿主的魂魄、養育自身的邪惡目的。
聖馬的手段越來越高明,這種辦法既能躲避因果,又能養邪物,簡直是鑽了天道的空子。面對李建剛的請求,我和我的夥伴們陷入了沉思。李建剛希望我們能幫他找到那個白袍男人,他認為白袍男人能讓他復活。我們面面相覷,對此感到不可思議。
三楞子和鐵柱看著我,彷彿在詢問我的意見。我深吸一口煙,看著李建剛,心中五味雜陳。我告訴他,我有一些異術,但我和他口中的白袍男人並不相同。我給他兩條路,一條是魂飛魄散,另一條是投胎再生。
李建剛卻不樂意我的說法,他堅持認為白袍男人有高人風範,能幫他復活。他甚至表示願意付出所有財產來求得這個機會。我看著他,心中不禁感慨:為何我作為收池人,所遇到的盡是這些紛繁複雜的事情?
老薑頭曾告訴我,收池人的池中之水能助鬼魅妖邪恢復清明。但在此刻,我幾乎用不到池中之水。眼前的李建剛,看似明白自己的處境,卻仍執迷不悟地追求一絲苟活的機會。
我冷冷地告訴他,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他不僅殺了人,還殺了兩個無辜的女人。如果他再跟我吵鬧不休,我將毫不留情地讓他魂飛魄散。然而,李建剛卻置若罔聞,他決定自己尋找白袍男人。
我見狀,不再多言。手中深藍馬鞭凝結,一鞭子抽去,李建剛慘叫一聲。他化身為厲鬼,向我撲來。我示意三楞子和鐵柱後退兩步後,毫不留情地揮動馬鞭教他如何做一個鬼魂。
事實證明,我的確與以前不同了。對於像李建剛這樣的敗類,我下手格外狠辣。幾個回合下來,李建剛便放棄了抵抗。我再次揮鞭擊打他時,他已奄奄一息、滿身白光。
這次我沒有再下殺手,只是問他:“還敢跟我囂張嗎?”李建剛怨毒地看著我,沒有說話。“去吧,投胎去吧。”我警告道。李建剛雖然沒再出聲,但他的身影向西爬了兩下後便消散而去。
我其實沒有對他說實話。像他這種情況下去投胎是不可能的十殿閻羅又怎麼可能任由他輕易投胎呢?我猜他多半會去十八層地獄受盡苦難然後才可能有機會投胎成畜生道上的黑狗或黃牛等動物道生。”三楞子和鐵柱看到這一切後對我有些忌憚拉了拉一旁的鐵柱:“老林變了真不是我們以前的兄弟了”我說道:“別瞎想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捲入這些事情中。”
“那倒是。”三楞子嘿嘿一笑沒有再防備我。“鐵柱白了自己這老兄弟一眼替我說了兩句公道話:“三楞子別怕他了以後咱們還是好朋友。”我笑了笑深藍馬鞭隨風而逝沒有再說話。”
在這場紛爭之後我和我的夥伴們回到了我們的世界繼續我們的生活但我知道這並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們站出來去面對去解決去保護那些無辜的生命和那些需要幫助的靈魂。
```鐵柱一語道破,老林過去上夜班總會帶來香火,這已成為我們的習慣。再怎麼,也得給人家一點好臉色看看,畢竟香火情深。他笑著坐回我們身邊,提議道:“老林,時辰尚早,何不坐下共敘?”他目光中流露出一種豁達,我和小白都未曾想到,也跟著坐下。
我介面道:“管他什麼奉北的李建剛還是白袍男人,聖馬真組織若真有如此大的勢力,我們必須得管一管。最近奉北頻發他殺案,我懷疑背後都有他們的影子。”話語間,我透露出一種堅決的態度。
小白與我心靈相通,立刻附和道:“大叔說得對,查清這事非同小可。眾恩堂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