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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少爺解釋。”
徐傲海看著二郎腿快要翹到天上的兒子冷哼一聲:
“老殷,別幫這個逆子說話!他能有什麼用意?我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他都讀幼兒園了!”
聽著徐傲海的話,徐一年收起了浪蕩子模樣,起身冷冷的開口:
“所以呢?母親當年帶著殷氏一半的股權嫁給你,落了個什麼好下場?”
“若不是你當年傳出和那個女明星的緋聞,她會和你鬧離婚嗎?”
“不鬧那次離婚,她會去滇西散心嗎?不散心她就不會遇到泥石流,她會死嗎?”
徐一年越說語氣越激動,甩下一句:
“我這叫不想害人!”
然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等徐一年走後,老殷忍不住安慰道神色落寞的徐傲海:
“董事長,看來小少爺還是對當年大小姐的那次意味耿耿於懷。董事長你也別多想,”
徐傲海看著客廳那副巨大的落地油畫,那是他妻子油畫的畫像。
畫中的女子儼然一副少女模樣,正微笑著,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恬靜而美好。
“年兒怪我是應該的,當年的事,我亦不能原諒自己,我該陪她去滇西的。”
其實徐一年不知道,徐傲海心裡一直都只有畫上那位。
說話間,老殷看了一眼手機,表情有些微妙的打斷了徐傲海的思緒。
“對了,今天那人查到了,是落小姐。”
“哪個落小姐?”
“公司本部那邊業務部的落千凡,董事長您還記得嗎?您以前還誇過她呢!”
徐傲海想了想,自顧自的開口:
,!
“她麼?我記得是個挺穩重的小姑娘,怎麼也跟著年兒一起胡鬧?”
15
第二天,高鐵站門口。
我帶著些許複雜的心情,看了看手機。
哦,空的。
一個小時後。
還是高鐵站門口。
“美女打車嗎?”
一位計程車司機搖下車窗,對著我熱情地招呼道。
我:“去果子村多少錢?打表還是一口價?”
計程車師傅“一口價,不打表。好幾十公里,你也不划算。150行不行?”
我:“便宜點,100,不行的話,就算了。”
一個小時後,果子村某處民宅前。
“爸,我回來了。”
隨著我這一嗓子,我爸還沒出來。
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女人倒是先出來了。
王梅,落千凡的舅媽。
王梅先是看了看我有沒有提什麼禮物和禮品。
很遺憾,我這次必然空手而歸。
隨後王梅又假兮兮地堆著笑,拉著我的手就要往她家裡拽。
因為她家和我家之間僅一牆之隔。
我甩開手,假裝不好意思地對著她開口,
“舅媽,我最近身上起了些溼疹,醫生說可能會傳染,我還是不進入了吧?”
王梅一聽,果然悄悄後退兩步,賠笑道,
“沒事,千凡,我這就進屋,搬幾隻凳子出來,咱們在院子外說。你這次回來的正好,上次老麻子家那兒子看了你的照片後還唸叨著你呢!這次正好見見面。”
看著王梅堆著笑走進那黑漆漆的房子,我不著痕跡的冷眼瞧了瞧王梅。
老麻子家那兒子,呵,就是那個給得起30萬彩禮的殘疾油膩老男人。我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站在門口看著。
沒一會,手上還殘留著玉米鬚的老父親朝我走來。
“是千凡回來了啊,這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