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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聽著聲音，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陛下，與以往的一尺一厘不一樣了。

最後陛下還是留在了椒房殿，王福將陛下用的東西準備好後這才退了出來。

跟昨日一樣，宋燕幫著美人幹了發，然後去洗自己的。

等到一身水汽出來後，宋燕見許懷清還沒有睡，心上甜滋滋的，順道吹了蠟燭。

這蠟燭太亮了，讓他做壞事都變得不那麼理所應當，昨夜那紅燭燃了一夜是因為人間有傳統，趁著紅燭的好兆頭，他才沒將燈滅了。

宋燕身體素質方方面面都好，即使在烏漆嘛黑的夜晚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可憐了入他洞穴的小動物。

宋燕摸上床，伸手去摟陛下的腰，誰知道上手的身體緊繃著，腰都懸空了一截，顯出空蕩蕩的寢衣。

宋燕疑惑叫道：&ldo;陛下?&rdo;

許懷清並不怕黑，但卻怕看不見，而在夜間的他就是宛若瞎子一般。

許懷清在黑夜中睜大了眼，只感受到宋燕貼在他身旁，大手在他腰上摸，雜亂的頭髮沾上了他臉頰，卻什麼也看不到，隱秘的刺激讓他嚥了咽乾澀的喉嚨。

別動，他有心要說，可出口卻是細小的嗚咽。

小動物一般。

第7章

出宮

這聲音像羽毛一樣，一下子撩撥的宋燕心臟一抖。說不出的戰慄與舒服。

黑夜中陛下格外敏感，甚至於只能默默承受，摸索，對宋燕的動作做不出半點有效反饋。

宋燕猜測道：&ldo;陛下怕黑?&rdo;

許懷清預設了，他不想解釋什麼身體毛病，反正太醫都判了死刑，沒意思極了。

許懷清唔了一聲，模稜兩可，可宋燕當真了。

宋燕有些心疼：&ldo;我去把蠟燭挑開，陛下等等。&rdo;

只是宋燕剛起身，許懷清就不允，胡亂抓了一把，抓住了宋燕的頭髮，扯得他微微往許懷清那邊墜，虛虛壓在陛下的身上。

許懷清拒絕：&ldo;不用，你靠近就好了。&rdo;

他想，在養心殿時因為是皇帝，他可以點一室的蠟燭，不用擔心吵了誰的淺覺，可在這裡，皇后憑什麼遷就他?

許懷清幾乎有些自棄，手中的觸感可以感受到宋燕仍舊半趴著，像是不肯靠近，於是帶著微微的氣性與不悅道：&ldo;過來。&rdo;

宋燕猶豫萬千，美人扯他的頭髮並不疼，明顯鬆了力道，所以這更讓他心中的天秤飄啊飄，幾乎全落到了陛下身上。

&ldo;去去就來，很快。&rdo;宋燕握住陛下揪他的手腕，這是要許懷清鬆手。

怕黑又不是什麼缺點，落到美人身上自然會是優點。

可許懷清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明明認識只有兩天，他卻敢對人傾注自己的不滿與小脾氣。

許懷清：&ldo;最後一遍，過來，抱著我睡。&rdo;

宋燕在黑夜中瞳孔驟縮，全賴黑夜中他眼神好，以至於陛下不耐煩垂著的睫毛忽閃忽閃都能瞧仔細，他抵不過這類的軟語，不做掙扎，順勢躺下，將美人像昨日一般抱在懷裡，床褥掖好。

良久，宋燕看著上方的床簾，輕輕問道：&ldo;陛下?&rdo;

等了一會兒，宋燕繼續試探：&ldo;陛下睡著了嗎?&rdo;

許懷清閉著眼回答：&ldo;睡著了。&rdo;

&ldo;哦。&rdo;

就在許懷清在心裡默默數了兩個數想要催眠，今日他格外煩躁，心緒不寧自然不好入睡，這時，兩片柔軟貼上了他的唇。

宋燕用指腹摩擦陛下的臉頰，伸出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