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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不要,你又不是養不起,你對她還不大方嗎?」譚嘯虎也興奮起來了,說:「泰禾園的房子一完工,我就通知你,你讓裝修隊進場,等裝好晾好了,孩子也生下來了。哥你真有先見之明,住那邊環境好,地方又大。多請幾個人都住得開,倆個保姆,一個做飯阿姨一個保潔,齊活。她有什麼不願意的呢?你還能怎麼做?」
「我不能讓我的孩子生下來是個私。」
譚嘯龍看著弟弟的眼睛說:「我不能讓她給我生的孩子是個私生子。」
「我明白了。」譚嘯虎緩緩往座位上一倒。
這段時間,佔彪最感謝的人是趙衛東。公事私事攪得他暈頭轉向的,加上缺乏經驗,好些事情都考慮不周。好幾個答謝飯局都是趙衛東主動要求替他組織的。趙衛東說他熟悉這幫人,他擅長做這種組織活動,他可以幫佔彪的強勢回歸進行一番預熱。
趙衛東在每一輪飯局上都有固定的流程,挨個介紹,談論時事,就新海和周邊地市近幾年的發展進行橫向比較,吐槽幹部聯合培養制度,其他人聽得津津有味。然後他會話題一轉,說諸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樣的話,說佔隊長以後是要做局長的人。
一輪酒後,佔彪也每一次對這些話進行一番越來越熟練的回應,比如:「趙大所長就愛拿升官跟我開涮呢,你再這樣說下去,他們都要當真了。誰不知道市局僧多粥少,這幾年都是異地調任空降……」 他感覺自己的酒量忽然突破了又一個上限——不再頭疼,不再眩暈,他不僅神志清晰,而且情緒激昂,妙語連珠,人人都在著迷地聽著自己說話——他們不明就裡,但側耳傾聽。這大概就是權力的魅力——連懸而未決的權力也一樣。
趙衛東忽然成了他這段時間最好的朋友,這不是沒有道理的,除了他們認識多年,工作上打交道也多,趙衛東還知道他的小秘密,並且把他的小秘密關照得很好。趙衛東這種機靈的人精,既然覺得他佔彪是個值得交往的人,那他應該是沒錯的。
酒喝光了,趙衛東說要換場子。佔彪以往這時候就要推辭,但今晚忽然沒說。一來不想拂了趙衛東面子,二來想到回去後,李秋伊要和他談天說地,噓寒問暖,分享白天所見所聞,需要他的愛和關注,他就本能地害怕起來。
「佔隊你坐我的車,你的車我讓小瞿開過去。」 趙衛東託著佔彪的胳膊,想把他攙扶上車,佔彪甩開胳膊坐上了車,坐進了後座。他伸了伸腿,發現自己的長腿難得一次可以在後座伸展得開,便不由自主地伸頭對趙衛東說:「你這車空間夠大的。」
趙衛東轉著方向盤得意地應了一聲,說:「你要換車的話,我推薦你一個人。可以優惠不少。」
佔彪不置可否地笑笑。
「當然,你肯定也認識人,但是我這個門路是優惠的,也最放心的。」
快到地方時,佔彪遠遠看見巷子裡一個龍虎標誌的燈箱招牌,便問:「這裡怎麼也開了一個?」
「這個不一樣,是私人會所。」趙衛東說:「規模很小,但有意思的多。」
佔彪沒說話,狐疑地看著車窗外,這巷子沿路的窗戶都是封閉的,拉著厚厚的窗簾。
「沒來過吧,來吧!今天讓你大開眼界。」 趙衛東說。
佔彪猶豫地看著,但酒精作用下,他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在會所的 包間裡,當那個女人把軟綿綿的手伸到佔彪大腿上時,他已經沒有力氣拒絕了。那個女人轉身開啟一扇小門,裡面居然掛著各種各樣的工具,有各種長度和粗細的鞭子,脖套,眼罩,還有手銬。
酒氣燻上頭的佔彪想起來,自己有一次把手銬帶回家,趁樓越睡著時偷偷銬上她的手腕,然後再用他最喜歡的方式悄然喚醒她。她迷迷糊糊地哼著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