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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沖身後招手:「時老師,先進來吧。」
許遠汀突然產生一個不可置信的想法,不會吧,這麼巧?時這個姓氏應該並不常見吧?
她和孩子們一起轉頭向門外張望,與剛進門的時奕正正好好四目相對。
說不詫異是不可能的。
那一瞬間,許遠汀甚至在想,是不是月老在她和時奕之間打了個死結,這緣分深得有點離譜了吧?
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當然,認真算來,除去她主動去看時奕演出那次,其餘時候,要麼是韓子軒牽線攢局,要麼,又的的確確全是偶遇。
畢竟這又不是在校園裡,想見面隨時可以創造機會。
許遠汀驚訝地張大嘴巴,在看到時奕沖她微微頷首後,才想起充當紐帶,為他挨個介紹孩子們:「這是安安,這是大壯……」
孩子的心思總是敏銳而跳脫的,安安早就忘了剛剛糾結的「小美人魚」問題,轉而好奇地盯著時奕:「大哥哥,你是不是認識許姐姐呀?」
時奕還沒說話,許遠汀搶先承認:「啊?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安安的聲音脆生生的,頗有些童言無忌的味道,「大哥哥剛才偷看了姐姐好幾眼,被我發現啦!」
真的假的?她自己都沒察覺。許遠汀轉頭,對上時奕平靜如水的目光,那裡面沒有一絲被「拆穿」的窘迫。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去,笑著對安安說:「安安真聰明,我們兩個是朋友。」
這是第一次,從時奕口中蓋章承認的,兩人是朋友。
儘管這語氣聽起來仍是分外不熟。
這段小插曲便算暫且揭過,接下來,時奕向孩子們做自我介紹。
聽說他是學舞蹈的,孩子們便央求著他教大家跳舞。
時奕知道沒有基本功、場地與防護措施的話,貿然跳一些動作是很危險的。
他稍想了一刻,說道:「大家圍成一個圓,相鄰的人手拉手,我們來模仿一下篝火晚會吧。」
這樣就變成了一個集體活動,大家聽著時奕的指揮,隨節奏伸出左腿或右腿,每個人都有十足的參與感。
起初,許遠汀還猶豫自己要不要一起,安安已經上前牽起她的右手:「許姐姐,我想挨著你。」
為了彼此方便,相鄰的兩個人最好身高接近。於是自然而然地,最後只差一環,這個圓就能形成——她和時奕之間那一環。
想不到,第一次牽手,竟是以這樣的方式。
孩子們都在雀躍歡呼,希望遊戲趕快開始。
時奕走近,向她伸出了右手。
許遠汀盡力讓自己表現得落落大方,伸出左手,主動握住了他。
時奕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了一句「得罪」,然後輕輕回握,勾住了她四隻手指。
輕輕的,令人發癢。
許遠汀心一橫,直接將大拇指放下,落在了他的指骨上。
真瘦啊,能明顯摸到骨頭,咯得慌。
想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她又往下移了幾毫,終於碰到他溫暖的手背。
溫暖而乾燥,細膩又緊緻。
許遠汀舒服了,不再亂動。
時奕卻彷彿不滿她到處亂摸,抑或是擔心一會兒轉起圈來她失去平衡絆倒,加重了握手的力度,幾乎將許遠汀的手牢牢攥在手心。
許遠汀徹底啞火,只敢將注意力放在右邊和安安牽著的那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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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完舞后,大家又一起玩了丟手絹,直到天際泛起橙紅色的晚霞,許遠汀與時奕才一起從福利院出來。
高架橋上車隊成群,打起的大燈匯聚成光圈、又連成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