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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也沒有人看守了,反正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偷。白天收到的錢,到了晚上姑父就帶回家了。
沒有了小工,來了小槐,我輕鬆了很多。小槐很勤快,什麼活都幹,不嫌髒,不嫌累,不但幹姑父分給她的活,連我的活也常常幫我幹,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抽空就會教她兩手炒菜的絕活兒,小槐人很聰明,一教就會,有時我有事走開一會,小槐就會把菜炒好,自己端上去。她一身兼數職。
小槐豐沃柔軟的身子,像是有著無窮的精力,一旦幹起活來,就變得輕盈靈活,幹什麼都是頭頭是道,沒幹過的活也像是輕車熟路,舉重若輕,讓人看著都舒服,暗中讚歎她真是個勤勞的農家女孩。
下午五點多,一般不會有客人這麼早來喝酒吃飯,所以我們的活,就是先擇菜。擇菜是最輕的活兒,搬個小馬紮一坐,聊著天兒,吹著牛兒,就可以擇好了。我也是搬了個馬紮,坐了下來,和小槐面對面坐著。我們面前擺了一個大大的鐵盆,裡面有好幾種蔬菜,我們把擇好的菜,分類之後,放在案架上。
我以前和小槐在一起擇菜,都是聊著天,一邊聊,一邊擇,不時說笑幾句,氣氛很輕鬆,也很活躍,她的眼睛中閃爍著明亮的光彩,聽我給她講一些奇聞異事,講一些書本上的故事,很敬仰我。我喜歡這種敬仰的目光,講得就會更來勁。
今天,我們卻都不說話了,但氣氛並不壓抑,反而有一種甜甜的溫馨。我們是面對面坐著的,中間只有一個大鐵盆。我們雖然面對面,但都不好意思去看對方,只是低頭默默的擇菜。
姑父在院子中沒有聽到我們往常的笑聲,以為我們不在廚房裡,疑惑的伸過頭來,看了看,看到我們,這才釋然了,卻罵了句:“今天咋都死焉焉的?”
我抬頭望了小槐一眼,小槐正好也抬頭望我一眼,我們眼光相遇,都是微微一笑,還是不說話,也不理姑父。
姑父感到無趣,撓撓頭皮,走了。
一直這樣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呀,我先說:“小槐,你的工資發了,咋不送回家去?放在店裡,別少了。”
小槐把擇好的菜,整理了一把,放在案架上,又回身擇菜,說:“少不了,錢都讓四叔幫我先放著。他今天要把一百五都給我,我沒要那麼多,只要了五十,另外一百,我讓他明天交給我。明天,我回趟家,把錢給俺娘。”
我說:“你從來到城裡,還沒回家過吧?”
小槐說:“沒有。俺家太遠了,離這裡有三四十里路,還要從縣城坐車到俺鎮上,還要讓俺娘到鎮上去接俺,太麻煩了。再說了,來回要花六七塊錢哩,俺不捨得。”
我笑了:“六七塊錢都不捨得花,你就不想家呀?”
“咋不想!”小槐的聲音低下來了,說:“俺從小到大,就沒離家這麼長時間過,現在來了都有一個月了。俺想俺娘,俺想俺爹,俺也想俺弟。”說著說著,小槐的眼睛就紅了,想哭,想流淚。
我連忙說:“別介,別介,不興哭鼻子的,都老大不小的姑娘家了,還要哭鼻子。你這次回家,我敢保證,你娘要給你說婆家了。”
小槐聽我開她玩笑,才沒哭出來,嬌嗔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誰哭了?俺才不會哭哩,你哪隻眼看俺哭了?”然後臉色又一紅,說:“俺不找婆家,俺才十八,俺不找那麼早。”
村長和那些女人們(3)
小槐和別人說話,現在已經不說“俺”了,而是說“我”,只有和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一撒嬌,就會又變成“俺”,我很喜歡她嬌憨的說“俺”。
我笑著用眼瞅小槐,說:“十八,也不小了,俺村有一個女的,十八歲的時候,小孩都兩歲了。”
小槐也笑了,說:“俺村也有一個,也是十六歲的時候有的小孩。她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