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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懇請各位能夠同意我的一個小小的請求。這並非什麼艱難之事,僅是關於我擬定的三項即將代表勇魔聯邦公佈的條款,希望得到你們的認同與遵循。我充分尊重你們一直以來的自治地位,但對於這三項條款,我懇請你們能夠嚴格遵守。”
“自治”,理應意味著我們村落的一切事務皆由我們自行決定。難道你打算顛覆這一原則,居高臨下地強加你的規定於我們嗎?
勇魔聯邦認可鬼人族的自治權,同時鬼人族也應承擔作為勇魔聯邦成員的責任與義務。我所言有何不當之處嗎?在未了解提案內容之前,任何抱怨都顯得為時過早。這些條款對鬼人族應當是有利的。
戴瑟斯從倉庫中取出載有三項條款的紙張,遞給了散發著一身凶氣的蓋基。蓋基滿臉通紅,接過紙張快速瀏覽後,又傳給了旁邊的伊羅莉。在確認每個人都已閱讀完畢,三項條款的內容已經明瞭之後,戴瑟斯這才繼續開口。
“大家都已經過目了吧?我這次帶來的三項條款,將是勇魔聯邦未來施政的宗旨,是對國民的莊嚴承諾。我計劃根除基於出身和種族的歧視,倡導國民勤勞工作,以確保男女老少都能享有健康的生活。這些條款適用於勇魔聯邦的每一寸土地。換句話說,不論是這個村落、幸運草、艾爾嘉拉之境、河川居民的地域,還是妖精族的村子,無一例外。”
對於戴瑟斯的陳述,鬼人族陷入了沉默。他們似乎在反覆思索那些條款,也可能是在考慮如何反駁戴瑟斯。但首先發聲的並非蓋基,而是他的妻子伊羅莉。
“單從內容來看,這些條款並無不妥……然而第一條我們難以接受。我們崇尚力量,認為弱者應當認清自己的位置。”
“嗯……我理解你的立場。因為我同樣反感那些在安全之處頤指氣使,卻要求別人浴血奮戰的人。戰士確實應當受到尊敬。”
戴瑟斯不希望社會變成一個會對那些保護大家免受外敵、災害、罪犯、火災侵害的人們,說出“你們拿稅金就應當全心全意為市民服務,休息是絕不允許的”這種話的社會。
“然而,我不認為只有那些直面魔物等敵人的人才是戰士。例如,工匠不也是晝夜不停地與他們的‘對手’——材料和工藝——抗爭嗎?鐵匠在思考‘若是我打造的武器不佳,可能會導致使用者喪命’時也在奮鬥;木匠則擔憂‘如果我的工作不夠牢靠,一陣風或地震可能就會摧毀房屋’。難道每個人不都是在為自己、為家人、為他人而戰嗎?”
一些鬼人族點頭贊同戴瑟斯的觀點,他們負責領導工匠和農務工作者。
“但不僅限於鬼人族村落,勇魔聯邦這個龐大的組織裡,不只有鬼人族和嘉尼亞,還有獸人、半人馬、裡札多曼、精靈、安提魯族。儘管目前人數不多,但人類將來也許會增加。在這些種族中,我認為鬼人族、嘉尼亞和妖精族的力量尤為突出。未來你們若離開村落,前往外界,可能會遇到無數比鬼人族還要‘弱小’的人。因此,我期望你們在接觸這些人時,能夠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你是要我們忍氣吞聲嗎?”
“我並非要你們寬恕無禮之人。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們能相互尊重地交往。我強調的是,不要因為自己的力量更強,就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姿態。”
戴瑟斯搖搖頭,回應伊羅莉,他只是不希望鬼人族表現得傲慢無禮,導致其他種族對他們產生反感。
“儘管如此,弱者畢竟是弱者,不是嗎?沒有強者的庇護,他們無法生存,我們做出相應的行為也是理所當然吧?”
帶著冷笑說出這番話的伊羅莉,真的這麼認為嗎?戴瑟斯感到自己似乎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即便力量再大,一個人也無法獨活。武器、酒食、床鋪,正因為有人提供這些,戰士才能戰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