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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起來,“安琪,你怎麼來了?”
唐安琪的身子一震,徐徐向葉承浩的方向望去。
葉承浩只比她大一輪,今年不過二十九歲,身材高挺瘦削,長相英俊,嘴角永遠都掛著一絲微笑,像一塊經年的美玉,有著溫潤秀雅的氣質。
八年了,這張只在夢中才能見到的臉,真切地在自己面前出現,唐安琪的眼角禁不住滾落大顆淚滴,“舅舅!”
但此刻她來不及訴說這五年來對葉承浩的思念和悔恨,因為她知道如果不阻止,她將繼續思念痛悔終生。
唐安琪看了過去,葉承浩鄰座的兩個位置都還空著,但座椅上的公事包和雜誌卻意味著鄰國的大亨和前世一同與葉承浩遭遇無妄之災的男子,仍在這班飛機上相遇。她原本是想同時對他們發出提醒,但既然人不在,她也只能先將舅舅說服下飛機,其他的再作打算了。
她徑直往前將葉承浩的手臂拉過,“舅舅,我不想要你坐這班飛機走,我不想要你走,跟我一起下去好不好?”
葉承浩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失笑地說,“你上來,就是要拉我下去的嗎?說什麼傻話呢,飛機再過兩分鐘就要起飛了,空乘馬上就要關艙門,還怎麼來得及下去?”
他想了想,自顧自地說道,“倒不如,你跟著舅舅一起去法蘭克福。這樣也好,你們父女都在氣頭上,你留下來也只是彼此說著傷人傷己的狠話。”
葉承浩的毫不在意讓唐安琪急得直跳腳,她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對葉承浩說她前世經歷過的一切,不管是假託夢言還是別的什麼,葉承浩都不會當一回事。
她轉頭看到空乘面帶微笑地走到艙門前,就知道再沒有時間磨蹭了,她捂住胸口大聲喊道,“救命!救命!我喘不過氣來了,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快送我去醫院。” 葉承浩緊張地抱住她,“安琪,你怎麼了?空乘,快打急救電話,放我們下飛機!”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頭等艙一下子亂了起來,空乘對著手臺講了幾句,收到指示後,便趕過來幫著葉承浩將唐安琪扶起,“先生,急救人員很快就到候機廳。幸虧廊橋還沒有斷,我幫著您將這位小姐送過去。但是塔臺只給我們五分鐘時間,如果您不能趕回來的話,就只能轉搭下班飛機去法蘭克福了!”
葉承浩將唐安琪攔腰抱起,一邊快速離開,一邊對空乘說,“謝謝貴機的幫助,我要守著她,不能趕回來搭乘航班。”
江颯開啟洗手間的門出來,看到頭等艙一片混亂,而混亂的源頭則是他的鄰座,聽到空乘的議論才知道機上有個女孩突發急病昏倒了,需要立即下機接受急救。
急病……昏倒嗎?
江颯的唇角不由溢位嘲諷,以他方才站立的角度,正好看到那女孩長長睫毛下面掩蓋不住的得逞神色,絕不是錯覺。但那種狡黠的眼神怎麼可能發自一個急病昏倒的女孩?
他的眉頭不由緊緊皺起,他討厭各種不守時,而這架飛機卻要因為一個耍詐的鬼丫頭而延遲五分鐘,這令他有些不爽。他面無表情地彎腰坐下,忽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咯著難受,伸手一探,竟然從椅子上找出一條銀光閃閃的鏈子來。
這是一條樣式古舊的銀鏈,有葡萄牙金幣大小的吊墜,是曾經風靡一時的款式,裡面可以放入精巧的人像。吊墜的表面刻著並蒂雙蓮的圖案,雖然是銀製,但做工考究,並不是一般手工作坊粗製濫造的產品。 江颯眸色一深,面色微凜,他辨認出來這並蒂雙蓮是老式富紳葉家的徽號,雖然近些年來,葉家幾乎將所有的產業都搬到了國外,但是在S市餘威仍在,尤其故去的葉成懷葉公,還是他祖父江振威的摯交好友,他對這徽號很熟悉。
他輕輕將吊墜開啟,裡面是一對母女的小像,母親溫柔可親,女兒明麗可愛,那對眸子黑亮狡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