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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你們回去吧!明天早上再來找小離夏!”
米煌對著他們揮揮手,然後帶著其中一個獸夫,慢悠悠地往自己的洞穴走去。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寧靜和祥和。
夜幕如墨,繁星閃爍,微風輕柔地拂過翼族部落,帶來絲絲涼意。
風娘佇立在部落邊緣的巨石旁,眉頭微鎖,雙眸中隱隱浮現出一抹委屈,遙望著遠方連綿起伏的山巒,
輕聲呢喃:“費翼,你說,父獸是不是不再喜歡我了?
如今他滿心滿眼都只有離夏。”
她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悠悠飄蕩,帶著幾分嗔怪,宛如訴說著積壓心底許久的困惑。
彼時,費翼剛從一旁堆積如山的獵物旁起身,聽到風孃的話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綻露出一抹溫暖和煦的笑容。
他步伐輕快地走到風娘身旁,抬手輕輕將她那縷被風吹亂的髮絲別到耳後,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
“怎麼會呢?離夏是你的心頭摯愛,父獸那般寵愛離夏,恰恰是因為對你的珍視呀。
他肯定是想著幫你多分擔些照顧離夏的重任。”
說著,他的手掌輕輕落在風孃的頭頂,動作輕柔得彷彿風娘是一件稀世珍寶,生怕稍一用力就會將其損壞。
風娘跺了跺腳,臉頰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這紅暈中,既有因父獸行為而生的氣惱,也有被費翼溫柔舉動所觸動的羞澀。
她雙手叉腰,語氣中帶著一絲倔強與不甘:“其實我也無比疼愛離夏,每晚都盼著能與她一同入眠,可父獸太蠻橫了,每晚都把離夏抱走。”
她的目光中滿是無奈與渴望,直直地望向部落中父獸居住的洞穴方向。
費翼眼珠滴溜一轉,臉上閃過一絲狡黠,活像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他微微湊近風娘,故意壓低聲音,帶著點玩世不恭的模樣說道:
“彆氣啦,等咱們再生個小崽子,也扔給父獸去帶,到那時,他就沒精力霸佔離夏咯!”
話一出口,他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風娘白了他一眼,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嗔怪道:“就你鬼主意多,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
隨後,她輕輕嘆了口氣,神色中流露出一絲疲憊與關切,
“今日你打獵如此辛苦,明日還要早起繼續,咱們回去歇息吧。”
話音剛落,她便熟練地趴到費翼的背上,腦袋靠在他寬闊堅實的肩頭,
感受著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靜靜地等待著。
“好嘞,你可得抓穩咯,最好鑽進我的羽毛裡,今晚的風有些凜冽,可別著涼了。”
費翼的聲音裡滿是寵溺。
話剛說完,只聽一聲低沉而雄渾的呼嘯,他的身體開始迅速發生變化,骨骼咔咔作響,羽毛如雨後春筍般從面板下飛速生長,眨眼間,一隻威風凜凜的大黑鷹傲然挺立在原地。
他的雙翅展開足有兩丈有餘,在皎潔的月光下閃爍著金屬般冷冽而又迷人的光澤。
風娘緊緊抓住他的羽毛,穩穩地窩在他寬厚溫暖的背上。
費翼振翅高飛,強勁的氣流將周圍的草木吹得沙沙作響,彷彿在為他們的離去奏響一曲獨特的樂章。
月光傾灑在他們身上,在地面上投射出一道長長的、溫馨而又美好的剪影。
沒過多久,他們便回到了位於部落深處的洞穴。
洞穴里布置得溫馨而又舒適,柔軟的獸皮平整地鋪在地面上,牆壁上錯落有致地掛著費翼打獵得來的珍貴獸骨和色彩斑斕的漂亮羽毛。
風娘從費翼背上輕盈地跳下,費翼也緩緩變回人形,兩人相互依偎著坐在獸皮上,你一言我一語地分享著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