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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來的人,讓人頭痛。如果非要跟這樣的女人共度一生,那他寧願下半輩子都泡在中藥缸裡。
“白先生,車開不進去,能不能泊在巷口?”
白惜言點頭,而後叫蘇珊下車。
突然巷子深處傳來吵鬧聲,有幾個男人拿著棍子扳手什麼的在追兩個人。
一個年輕男人扯著個姑娘,男的帥女的俏,被追得慌不擇路,不是在拍美國大片兒吧?
不過是兩秒鐘的工夫,白惜言已經做出了判斷,朝他們喊,“上車!”——男女主角往車裡一鑽,司機小莫一踩油門,車駛進馬路上,那些古惑仔們在原地罵罵咧咧。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追你們?”
苗桐整理著呼吸,驚魂未定,“我們去地下廚房暗訪。”
“難怪。”白惜言嘆氣,太胡鬧了,盯著這個不穩重的小子,“這位是?”
沈淨向前面伸出手,“我叫沈淨,是苗桐的朋友。”
白惜言握住,“我是苗桐的叔叔,白惜言。”
“呃?……叔叔你好。”被佔便宜了,人家蘿蔔不大長輩兒上了。
聽他們寒暄,苗桐只是反覆神經質地拽自己被扯壞的袖子,埋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沈淨感嘆,她也有怕的人啊!剛才那勇猛無敵將相機搶回來的模樣,他還以為沒有什麼東西能讓這穩如泰山的姑娘害怕呢!白惜言的談吐和態度有夠合體,可是身上散發的不悅的低氣壓讓沈淨有些心虛,忙讓司機靠邊停車。
車再平穩前行時,白惜言坐到了後面,臉上的笑容終於全部散去,是平靜。
“你住哪裡?”
“雅韻社群六號樓。”
接著,白惜言升起了隔音板。
“疼不疼?”白惜言指著她的脖子,“都抓出血了……別摸,會感染。”
苗桐笑了笑,“這算什麼,我們部門的魁姐還摔斷過腿呢。”
本來是想寬慰他的話,說出來卻讓白惜言更加的惱火,“你的意思說,不受傷就不能做記者?這次被抓破脖子,下次被打斷腿嗎?在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前提下,你憑什麼為別人伸張正義?”
他說得對,危險什麼的,她不是沒想過,可依舊肆無忌憚。
因為她無所畏懼。她只是一個人。
苗桐將臉埋在頭髮裡,“對不起,我又給您添麻煩了。”
白惜言一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會每次都這麼走運,你應該學會保護自己。”這個女孩簡直固執到難以溝通,曲解他的意思倒是很有一套,簡直能將人氣死。他磨了磨牙,去座位底下摸煙。平時他是不抽菸的,不過煙是好道具,在他憤怒時可以穩定情緒。
苗桐聽到打火機摩擦的金屬聲,他拿了一支菸,火光落在他的眼睫上,比夜還濃的眼眸能將人吸進去。她伸手奪過他的煙,“您身體不好,醫生不讓您抽菸的。”
他挑起眉,有些諷刺似的,“有很多事情都是明知道做了不好,還是要去做的。苗桐,我可沒看出你是這麼聽話的乖寶寶。”
在苗桐的記憶裡,他只見過白惜言抽過一次煙。大概是她十四歲的春節,書房的門沒關,她看見白惜言掛了電話後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到玻璃上,他皺著眉,而後他從抽屜裡拿出煙,點燃。他一直在抽菸,書房裡像著了火。她很害怕,一直躲在門口不敢動。後來是上樓打掃的保姆把她帶走了,她說,白先生平時不抽菸的,肯定是誰惹惱了他。
這次是她惹惱了他?
苗桐愣住,是的,她沒見過白惜言抽菸喝酒。他是最好的病人。即使他覺得中藥簡直能要了他的命,只要醫生說好,他都會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他比任何人都關心自己的身體,他才三十歲,他不想關心他的親人擔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