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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的卻是一道有些虛弱的女聲。
「盛如珩。」剛醒來的李真真喝了幾口熱水,麻藥的效果在漸漸褪去,傷口的痛感讓她說話都覺得費勁。
可她放不下心。
一醒來,聽唐九歌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讓他撥通了這個電話。
有些事,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聽聽呢,聽聽沒事吧?」
「他睡了。」盛如珩從飽含擔心的問話裡,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或許是對的,「你今天受傷的事,和冷峭寒有關係,是嗎?」
「那個朱承義,和冷峭寒是一個公司的。」李真真說一句,就要頓一下,傷口發疼,說話都幾近是氣聲了,「他靠近我耳邊的時候跟我說了句話。」
李真真擰起了眉頭:「他說:別怪我,是你把我和寒哥逼上了絕路。」
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朱承義說的寒哥是誰,尖銳的刀鋒插|進身體,真的太痛了。她覺得朱承義大概是瘋了,她看清了那雙眼睛,凹陷的、布滿血絲的、眼下一片青黑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著絕望和瘋狂的眼睛。
陷入絕境的人做出什麼瘋狂的事都不足為奇。
等她想起朱承義和冷峭寒之間的聯絡,她痛得渾身都在抖。於是她撐著最後一點清醒想讓唐九歌通知盛如珩和裴聆。
盛如珩今天和裴聆在一起,有他在,裴聆會安全一點。
「又是冷峭寒。」盛如珩握緊了拳頭,沉聲道,「別擔心,冷峭寒現在在手術臺上,裴聆沒事,你好好休息。」
「冷峭寒在手術臺上?你們遇到他了?」
「他被解約的事,是我找方序然幫的忙,他大概是沒找到機會對我和聽聽下手,找上了方序然。撞方序然的車,把自己撞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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