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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的一個多星期楊帆的話總是很少,沉默成了他的標配。
大夥雖然不明白那天他的反應怎麼會那麼過激,但一個事實是不用想就可以確定的——楊帆一定有過一段讓他傷心和痛苦的經歷,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並且這個經歷或者故事已經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傷害。
正因如此,大家聊天時都會避開談論那天的話題,除了這樣做,大夥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眼瞅著楊帆一直情緒低落,所有人都著急,除了張軍。
張軍面對揚帆時候比較坦然,他還和從前一樣,不管他回不回應,他和楊帆該說則說,該做則做,每天上學和放學的路上,他的話反而會變得最多,他不管楊帆聽或者不聽,他說他的,他保持了三人從前慣有的狀態。邵華明白張軍的做法,按張軍的話說就是不能慣著楊帆,原來怎樣就怎樣,所以邵華總是會配合張軍的話題,儘管這樣,楊帆的狀態還是不見好,他還是喜歡選擇沉默。
楊凡和陳川每天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話題和楊帆說話,但效果不大。對於她們的“沒話找話”楊帆也會禮貌應對,溝通交流沒什麼不妥,也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對,但大夥都知道他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還是有心結。和從前比起楊帆像是換了一個人,過去陽光帥氣的那個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話少的可憐,沒事時候總眺望窗外。看著他沉默寡言的樣,讓每個人都忍不住會心疼,當然張軍又得除外。
“他不會是得了憂鬱症吧?每天就像個小老頭一樣靠在窗邊,難不成變成了老人的思維?在回憶年少青春?”伊玲咂咂舌,“要受過多大刺激的人才會變成這樣啊?真讓人不省心。”
楊帆這段時間的狀況讓陳川和楊凡心焦,可是她們確實也無能為力,都說治療心病就需要找到病根,可是這病根是什麼?楊帆自己不說,她們也無從下手。他過去到底經歷過什麼?為什麼只因為楊凡看懂了他的詩,只因為楊凡的好奇追問就觸動了他的逆鱗,什麼事是他不能觸碰的心結?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心結?這是一個謎。
在南方,學校組織的運動會基本是在九月,叫做秋季運動會。鐵七中從前一直實行的也是秋季運動會,但是在1988年學校修改了這項規定,校方宣佈,遵循戈州市教委的檔案精神,從當年開始,校運會今後將會改為春季運動會。根據北方氣候的特性,經過研究,鐵七中1988年的的春運會定在了4月12號,為期三天。
離校運會的召開還有三天。
“今天是週末,大夥放學後都去我家吧,我們也很久沒有聚了,大夥暢聊下如何?如果有可能的話再請張軍同學主廚,來一頓豐盛晚餐怎麼樣?”陳川下午到校後第一件事就是邀請小夥伴們去她家做客。
“好啊,這麼‘漂亮’的建議我就替張軍和楊帆一併接受了,可是我就奇怪啊,你這個晚宴——叔叔和阿姨會同意嗎?我們中也沒有誰過生日啊?”邵華問。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我爸媽這幾個月不知道在忙什麼,動不動就是去上海,回來沒多久又會去河北,說是去辦事,每次都是一起去,來回折騰幾回了,三天前又走了。”陳川笑著說,“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反正每次都神秘兮兮的,應該是大生意吧。”
“原來這樣啊,太棒了,那今晚必須歡聚必須嗨皮了。”邵華往前湊了湊:“陳川啊,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父母的,雙職工啊,說下海就下海了,如今蔬菜批發生意可是火的很呢,叔叔和阿姨有魄力更有眼光。”
“是啊,叔叔阿姨那不只是有眼光還有眼界。”不知什麼時候,張軍站在了兩人身後:“沒聽說今年要在西郊成立一個全市最大的蔬菜批發市場嗎?估計叔叔和阿姨是知道這訊息的,他們應該是去內地聯絡業務,這是明智之舉。”
“那叫睿智——”伊玲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