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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慶不被人理解的地方在於他回來之後的所作所為,幾乎全都是按照戰爭模式在進行的,無論是從物資的儲備工作,還是軍隊的訓練計劃改變,幾乎都是從和平模式轉化到戰爭模式的路數,這讓很多人感覺到非常吃驚,同時也很不理解,因為目前徐州所處的狀態是絕對和平的,哪怕那些職業軍人,也是剛剛從河南那邊的戰爭模式中走出來,進入了和平階段,因此這種行為是非常不能夠被理解的。
不過如今在徐州他的話就是聖旨,哪怕不理解大家也會照做,這是宋慶在多年來屢戰屢勝,幾乎從無敗績的戰鬥中積累所致,哪怕有人覺得他的話跟自己的想法不同,也會下意識的改變想法,因為事實證明每一次宋慶總是對的,跟他意見不同的則是錯的,這在徐州已經形成了慣性思維,加上宣傳的足夠到位,很多年輕人甚至已經開始將宋慶神話,就差立個生祠,弄個塑像,供他們每日膜拜了。
好在宋慶自己還很清醒。知道如果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早晚有一天他會真覺得英明神武,毫無缺點了,弄不好最後的下場比九千歲魏忠賢還要悽慘。因此他愈發開始注意與丁魁和薛五等重將的交流活動。尤其是一直都能保持給他提意見習慣的丁大官人,更是成為了宋慶重點關注的目標。幾乎是每隔幾天就會專程拜訪,然後跟丁大官人進行一場觸及靈魂的談話,內容則是隨著時間和事務而自動變更。
這麼一來的話,宋慶倒是輕鬆多了。他每隔幾天所積累的種種問題,都會經過這種談話方式解決掉,但丁大官人卻是慘爆了,因為他不能像宋慶那樣做個甩手掌櫃,每天只是下達些命令,批閱一些檔案,然後去校場跟士兵們共同參加操練就行。他每天需要處理的東西多如牛毛,原本就覺得時間不夠用了,現在居然還要拿出一部分來跟宋慶交流心得,這種痛苦的感覺實在非常人所能夠體會到。
的確。常人真是體會不到的,因為常人對丁魁羨慕到家了,沒什麼比在某個體系中和老大關係莫逆更好的境遇了,宋慶就是徐州系的老大,是所有人的天,而丁魁就是總能跟老大肆無忌憚聊天的人,這種待遇又怎麼可能不被人所羨慕,這是正常人群的最正常反應了,也就是他資格實在太老,不然都有人會因為羨慕嫉妒而產生恨意,保不齊丁大官人什麼時候都有可能遭到刺殺之類的行為。
但就丁魁自己而言,這種感覺真心沒什麼可羨慕的,他跟宋慶實在是太熟悉了,從原來那個懦弱的宋慶開始,一直到這個心口碎大石,胳膊能跑馬的傢伙,他都太熟悉了,熟悉到根本不覺得和此人說話有什麼榮譽感,反倒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痛苦,因為他聊天耽誤的時間最後都要自己補上,而彌補的方式就是減少他最喜歡的睡眠,用自己的休息時間來做完沒有完成得工作,這實在是讓他痛苦不堪。
如果說這種聊天有什麼正經事也還罷了,但大多數時候都沒什麼需要認真談的,全都是宋慶本人對前幾天工作生活得一些總結,雖然作為朋友,他聽聽也無所謂,還能夠提出些意見什麼的,但總是聽這個也不是個事兒,尤其他現在的工作越來越繁忙,真心是想多點時間放在工作上面。
不過很顯然,這只是個奢望,宋慶在徐州系中擁有最終選擇權和最終解釋權,同樣也有無限度讓某人做什麼的權利,哪怕內心深處十分不願意,但丁大官人也不得不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陪宋慶聊天。
今天同樣是如此,丁魁剛剛吃過午飯,宋將軍便已經登門了,他只能將手頭的事情放下,苦著臉道:“慶哥兒,今天又有什麼事情啊?我這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