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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花廳,燁王爺和燁王妃兩人,大眼瞪小眼,只不過這燁王妃臉上蒙著紗。擋的可不就是那刮花的臉。
陸絃歌本有心將玉肌凝膚膏交給楚晚晚,可見這女人一臉犟驢吹氣的樣子,剛伸入袖裡的手又縮了回來。心道:“果然是個蠻橫無理的女人。”
於是兩人相看兩厭的吃了兩頓飯。
夜裡,楚晚晚躺在床上百無聊賴。臉上帶了傷,也不能練功,這書嘛,最近幾天都看完了,實在閒的慌,就這樣翻來覆去,烙餅似的,約莫過了兩個時辰,總算是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夏夜蟲鳴陣陣,臥榻之上楚晚晚睡得四仰八叉,寢殿的門被緩緩推開,一黑影閃入房間。
悄無聲息,緩緩靠近臥榻,掀開薄紗,只見一個睡相邋遢的女人,呼吸微沉,睡得正香。那黑衣人微微蹙眉,瞳孔微張,似是被什麼刺激到。
床上的女人睡衣輕薄,時候夏夜裡熱得難耐,夢裡扯了個凌亂,衣裳早已褪到了臂彎上。
黑衣人沉著臉,面無表情的兩被踢到床尾的薄被拉上來,蓋住那外洩的春光。
輕輕取下敷在傷口的紗布,傷口已微微結痂。那黑衣人從懷裡摸索出一個小盒子,手指蘸取了些什麼,輕輕塗抹在傷口上。
夢裡的人,感覺臉上一絲絲涼意,在這燥熱的夏夜顯得格外舒服,伸了伸脖子,想要靠近那股清涼。
這一舉動讓黑衣人的動作明顯一滯。心道:“不知羞恥。”
收起盒子,將紗布敷回傷口。卻沒立即離開,坐在床沿,端詳了床上熟睡的人兒許久,思緒萬千:“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須臾,終於起身,放下簾子,轉身離去。
第二日。
汀蘭苑。馮管家帶領數名丫鬟送來了…恐不下四十身衣服。
馮管家道:“王妃,王爺請雲錦閣的裁縫按您大婚時的尺寸,定製了些衣服給您,眼下天氣就快轉涼了,王妃不要著涼的好。”
“喜兒雲兒,將王妃輕薄的衣服帶走。”
楚晚晚擋住喜兒雲兒的去路,滿臉疑惑:“現在正值盛夏,怎麼就送秋衣過來?還有為何要將我的衣服帶走???”
馮管家欠身道:“王妃啊,王爺交代的,老奴也只好照辦,還望王妃不要為難老奴才是,否則,王爺又要責罰老奴了……哎……”說罷提起袖口,裝模作樣抹眼淚。
楚晚晚見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只好擺手,任由別人將衣櫃裡的輕薄衣物搬空,而後又被塞滿。
見雲兒喜兒抱著自己的衣物,楚晚晚很是不解,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所以,馮管家,這些是要拿去哪裡?”
馮管家臉上堆滿笑容道:“自然是放在倉庫。”
楚晚晚無語:“我的衣物不放在汀蘭苑,放在倉庫?”
馮管家抹汗道:“王爺交代的,老奴……”
楚晚晚更加無語:“知道了,去吧去吧………”
馮管家臉上立刻又堆滿了笑容:“王妃,那老奴便退下了。”
楚晚晚看著被塞的滿滿一衣櫃的衣物,忍不住翻了白眼。隨便扒拉了一下,似乎是把她的睡衣順走了?半透不透的羅裳順走了?
在抓起新添進來的衣物一看,倒是應有盡有。連睡衣也備著,中規中矩,不過看上去穿著能熱死個人。
楚晚晚心道:“老古板。”
拿起那睡衣摸了一把,冰涼涼的,楚晚晚臉上一喜,看來是好東西,輕盈絲滑,一股涼意。“還算有點良心。”
楚晚晚大有一種商場挑衣服的感覺,試了一上午,眼花繚亂。
最後挑了一套自己滿意的衣服穿在身上,以至於在花廳與陸絃歌一起用膳時,陸絃歌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臉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