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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丫頭一個勁兒認錯:“都是奴婢不好,害王妃受傷,求王爺責罰。”
楚晚晚不自在的開口解圍:“是我要摘的,你……別責怪鈴兒和翠兒了。”說罷掙扎著要下來。
陸絃歌沉著臉:“別動!!!”
楚晚晚愣住,低聲道:“我能走。”
陸絃歌不言,轉身對鈴兒翠兒說道:“還不快去請大夫??”
鈴兒忙起身,道:“是,王爺,奴婢這就去。”
楚晚晚見陸絃歌不搭理自己,只能靜靜的閉嘴,任由陸絃歌抱著自己。
楚晚晚看著陸絃歌,一身黑衣,閃動金色暗紋,紫色的緊扣,襯出陸絃歌白皙的面板,額前垂下龍鬚,墨髮應方才拉住自己,有些凌亂,搭在胸前,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唇紅齒白。
楚晚晚看的有些入迷,不愧是《沂安美男錄》裡排名第一的人,嘖嘖嘖,長得真是很難讓人移開眼。
感受到楚晚晚目光灼灼,陸絃歌一怔,心道:“這楚晚晚果然一如既往的沒變。”只是心裡卻不似從前那般厭煩,心裡竟有一絲絲得意。
將楚晚晚放到床上,他竟坐在了楚晚晚的床邊。
楚晚晚有些侷促不安,臉上的刺痛有些明顯。她想下床拿鏡子瞧瞧傷勢,只是這陸絃歌堵在床邊。
楚晚晚支楞起來:“王………王爺,那個,麻煩您把銅鏡遞給臣妾瞧瞧。”
陸絃歌斥責道:“知道會受傷,還不老實待著?那梅樹上那麼多刺,你也上去?”嘴裡說著,卻起身拿起銅鏡遞給了楚晚晚。
楚晚晚尷尬一笑道:“謝謝王爺。”
手機拿起鏡子一照,小臉擰成了苦瓜,這還傷的挺重的,怕是要留疤了,嘟囔道:“白瞎了一副好皮囊,現在毀了。”
楚晚晚面板本就白皙,一道血痕落在臉上,顯得尤為可怖。正欲抬起手自己檢查傷口。
陸絃歌一把奪過楚晚晚手裡的銅鏡:“別用手去摸,你想留疤?”
楚晚晚聽陸絃歌說著留疤更是難受:“哦。”
情緒有些低落,陸絃歌看著楚晚晚,心裡有些動容。
此時,大夫也匆匆趕到。
陸絃歌催促道:“大夫,快給王妃瞧瞧這臉。”
那老頭連忙哈腰:“是是是,王爺。”
隨即檢查起楚晚晚的臉。翠兒端來熱水,新的帕子著了水,正準備上手給楚晚晚擦傷口,那大夫道:“讓老夫來吧,小心碰到王妃的傷口。”
那大夫給楚晚晚清洗了傷口隨後給楚晚晚上藥。藥粉敷在傷口上,蟄得楚晚晚疼得眼眼淚直掉。
那大夫道:“王妃忍著些,這藥是有些痛,不要讓眼淚打溼了藥,否則會引起感染的。”
翠兒正欲上前替楚晚晚擦眼淚,不料陸絃歌卻抽出帕子,替楚晚晚拭去眼淚:“怕疼還上房揭瓦?”
待上藥結束,大夫惋惜道:“老夫醫術不精,王妃這臉上怕是要留疤了,不過應該不會太重。”那老頭安慰著楚晚晚。
陸絃歌聽聞此話指尖微卷,心裡有了計較。
楚晚晚聽到痕跡不會太重,微微鬆了口氣。
鈴兒帶著大夫上馮管家那裡去支診費,翠兒端著水出了門。
陸絃歌看著床上的女人,一臉無奈,見她眼眶通紅,原想出口指責的話,竟有些說不出口。
“王妃好好休息吧。”
楚晚晚咧嘴一笑:“我不想休息。”她只是臉劃破了,又不是斷了腿,為什麼要癱在床上休息。
陸絃歌黑著臉:“方才還哭得淚流滿面,現在又來勁了?”
…………“臣妾那不算哭吧?又沒哭喊,只是流眼淚。”
陸絃歌白了她一眼道:“下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