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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方顏悠悠醒來。頭痛欲裂地扶額,可…………碰到身旁溫熱的身體後。
他彷彿被雷劈一般定在原地。昨夜的抵死糾纏一幕幕如洪水猛獸般灌入方顏的腦海裡。
他伸手想要去碰對面的柳予司,可才伸出一半,又宛若觸電般收了回來。
他此刻的心情,不亞於被天打雷劈,可……眼前的人終將會醒來。
可他昨夜為何會???
眼神轉向那個已經空了的碗。
莫不是昨夜那丫頭有問題?
答案顯而易見。
柳予司似乎聽到什麼動靜,眼皮底下的眼珠轉悠了半天,猛然睜開。
映入眼簾的是方顏那張俊朗卻蒼白的臉。見柳予司醒來,臉色更是蒼白了一大截,那雙原本雪亮的眼裡,含著無盡的愧意。
柳予司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只覺得嗓子裡像是什麼堵在那裡,發不出聲。
可某些不堪的記憶卻如泉湧般浮現再腦海中。
臉上寫滿了驚愕與屈辱。
連滾帶爬的下了床,身上的酸楚衝擊著柳予司的每一個感官,提醒著自己昨夜的荒唐。
床上的方顏嘴唇翕動,可最終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頹然的呆坐在原地。
見柳予司踉蹌地跌坐在地上,方顏才如夢初醒般回神,迅速起身撲向柳予司身邊。
“雲錦,我……”方顏雙唇顫抖,扶住柳予司的雙肩:“我一定對你負責,雲錦……我”
柳予司眼底的慌亂震驚,不甘的朝方顏大聲怒吼:“你當我是什麼,方子遇,我是個男人。”
他從前聽過有些男人有龍陽之癖,沂安的京城也的確有供人作樂的地方。可自己是正常的男子,一心想要娶親的。
如今這樣算什麼?
隱秘處的疼痛再次傳來。
而這一切,全是拜昔日的好友,方顏所賜。
方顏卑微地湊近柳予司,整個人狼狽有慌亂:“雲錦,你聽我說,我……”
“我很早就心悅於你,我不怕世人的眼光,可我不想你也與我一樣,要承受世人的指點和詬病,所以未曾對你表露過半分心意,就這樣看你娶妻生子,安度一生,就已經很滿足了。”
方顏的話被柳予司厲聲打斷:“那昨夜的種種,又算什麼。”
“我不知道……”方顏頹然的垂下雙手,“我真的不知道,雲錦,你別怪我,可好?“
柳予司,憤然起身:“你我的情誼從今往後,一刀兩斷,永不相見。”說罷憤然離去。
遇上前來的方夫人,面對被問到方顏是否在西廂房時,柳予司也只是渾渾噩噩的指了指身後的房間。
對他做了那樣的事,還妄圖求得他的原諒,方顏心中大慟,癱坐在地上,嗚咽起來。
從今往後,就連以好友的名義陪伴在身邊都成了奢望。
方家一眾人尋到自家少爺是就看見方顏頭髮散亂,衣冠不整地癱坐在地的樣子,眸光暗淡。
室內一片狼藉,方夫人自然明白昨夜發生了何事。
方顏如行屍走肉一般,任由方夫人痛心疾首的捶打著自己。
良久,方顏才赤紅著眼,幽幽的看向方夫人:“是你吧。”
方夫人的哭聲瞬間停了下來:“娘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方顏慘然一笑:“昨夜的醒酒湯,旁人都無,偏只我這一碗,娘,他不會再見我了。”
方夫人怕從兒子口中在說出什麼話來,屏退了下人,只留幾個心腹,將方顏帶了回去。
梓這日後,除了老管家,方家的下人統統換了一批,原先的家丁奴僕全部遣散出京,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除了方柳二人。
柳予司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