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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懂什麼?\\\"甄掌櫃大喝一聲,完全不似以往迎人時,那般好脾氣,甚至有些逆來順受了。
唐十七淡淡說道:“難道不是嗎,連自殺都不敢的人。”
“你閉嘴!”甄掌櫃身上像是突然長滿了刺,片刻後,那股氣勢又消失於無形,讓人不禁懷疑剛才看到的是他們的錯覺。
唐十忽又轉頭,道:“劉三、章四、鄧七,陳五、常主簿,呈上證物和口供來!”
那個口得面無人色的小郎君,聞言一頓,如今的縣令查案這般草率的嗎,連證據口供都不全,便斷然殺人兇手了。
劉三攤開一塊灰布,裡面是一縷頭髮,“唐縣令,這是在大堂去後廚的路上,一棵鐵樹上找到的,鐵樹有根還有新折斷的痕跡。”
鄧七也走了過去,同樣拿出一塊灰布來,裡面是一棵仍舊新鮮的草,“這是在廚房不遠處發現的。”
那個小郎君還有其他客人,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麼奇葩,直接連整株草都給人拔了。
章四拱了拱手,“回縣令的話,屬下沒有找到任何證物,但是在廚房發現,廚子放刀的架子上,少了一把刀。”
“哦,是一把什麼樣的刀?”唐十七看著那一縷頭髮,還有那棵草上的血滴,她將草遞給了身後的人,“常主簿,你聞一下。”
常青面無表情的接過那株草,瞥到眾人瞧好戲的眼神,他不由得深吸了口氣,青草的芬芳、泥土的腐味兒,以及那股血腥氣,順著他吸氣的瞬間,齊齊竄入了他的鼻子裡,嗆得他連連咳了兩聲。
始作俑者已經拿著那一縷髮絲,來到了蓋著白布的屍骨邊。
唐十七揭開白布蓋著的屍骨,“劉三找到的頭髮,與死者的皂角氣味相同、顏色相同,就連粗細也差不多,由此可以推斷,出自同一人,也就是死者的。”
章四將刀的形狀形容了出來,“刀背約莫有一寸厚,長約一尺,寬有半尺左右......”
甄香樓一個廚子接話道:“那是我們用來砍骨頭的。”
今日吃過糖醋排骨的,立刻就反應是用來砍什麼的了,不禁又有些想吐了,求上天給他們一張,沒吃過甄香樓糖醋排骨的嘴。
“甄掌櫃可聽清楚了?”唐十七問那個又低著頭,彎起了脊樑的人。
甄掌櫃搖頭,還是那句話,“甄某聽不懂唐縣令在說什麼 。”
唐十七被白布蓋起來的人,“甄掌櫃你趁內掌櫃熟睡之際,將她綁在床上,為防她尖叫,還堵住了她的嘴,趁機殺害了她......”
“又趁著夜裡沒人時,將內掌櫃帶去廚房,將其身上的與豬肉分辨不出的部分,留在了廚房裡.....”
“閣樓與廚房之間的路上,有血跡和髮絲,就能證明這一點。”
甄掌櫃拒不承認,“也有可能是旁的人陷害甄某,殺了內子,再把她的皮和頭,藏在我的床底下,內子的骨與肉,摻在廚房裡的豬肉裡。”
唐十七驚奇的看了他一眼,“本縣只是將死者從閣樓上帶下來,你們方才可有誰聽過,死者只剩下了人皮與人頭,藏在閣樓裡的床底下?”
甄掌櫃的臉一白,又聽唐十七說道:“除了親手做下這些事的人,才會如此清楚死者的情形,以及死者最後的去向。”
甄香樓裡的小二、廚子,俱是驚恐的看向甄掌櫃,他們後知後覺起來,與一個殺人犯,相處了這麼些時日,頓時脊樑骨泛著寒意。
唐十七看他還要辯解,又道:“你樓裡的六個人,上頭分記錄著他們的口供,每個人都有人證,證明他們不在場。”
“此事做不得假,只要本官派人走一趟,是真是假,自然就會被拆穿。”
她又道:“甄掌櫃可以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