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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喜娣點頭答應,王郎中從側門步入後院,只等了一小會,就拿出了一把目測僅有三十厘米的小刀,刀柄短,刀刃長,趙喜娣接過來,仔細觀察,還嘗試著在空氣中揮動了幾下:“這把刀不好受力啊!”
“要是好受力,小娘子,你早就沒命了!”王郎中說道。
趙喜娣放下短刀,說道:“這種刀您家裡也有,想必是很常見的!”這麼常見的刀具想要查出幕後所為之人,還是很有困難的,宋代的技術水平還沒有達到能夠從血液中提取dna來斷案的程度,想必來人也不傻,回去血跡也早就擦乾淨了。
“是的。”王郎中點頭答道。
趙喜娣詢問無果,告別了王郎中便帶著小翠離去了。
“小翠,你說的河灘是往這邊走嗎?”走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到達目的地,趙喜娣問道。
“姑娘,馬上就到了!”小翠在前面帶路,氣喘吁吁地回答道。
走了約莫有一炷香的功夫了,走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趙喜娣倒覺得還好,她在院中也時常運動,這點運動量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連粗氣都不帶喘的。
“累了就歇會兒!”趙喜娣看著走在前頭越走越慢的小翠說道:“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的!”
“沒事的,姑娘,我還能堅持!”小翠胸口劇烈起伏:“姑娘,現在真跟以前不一樣了呀!”
“怎麼的不一樣?”趙喜娣說道:“是說我體力比之前好了麼?”
“姑娘,你還比以前聰明瞭呢!”小翠回頭笑道。
趙喜娣笑吟吟的:“我都說讓你跟我一起練功,你不願意!”
“這是練功練的?”小翠大吃一驚:“怎的如此神奇!”
“你到時候試試就知道了。”趙喜娣快步走上前問道:“是不是快到了?”
自打痊癒之後,趙喜娣自覺聽力比以往好了不止一星半點,還隔了有一里地,她就已經聽到了有人在喊:“救命呀,救命呀!”聽聲音還是一個小孩。
“你有沒有聽到有孩童在呼喊?”趙喜娣神色緊張地問道。
小翠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聽,隨後認真地搖搖頭:“姑娘,哪裡有小孩的叫喊聲?”
趙喜娣又豎起耳朵,再三確認,而且感覺孩子的哭聲正在慢慢地減弱,隨即對小翠說道:“我先去看看,你趕忙跟上。”說完朝著東邊快步跑去。
小翠來不及細想,追隨著趙喜娣的背影也狂奔而去。
趙喜娣來到河邊,原在她印象中聽小翠描述,以為這就是一條野河,可以清晰見底的見到河底的石頭,河水平緩,不過腳踝。還能在河水中漫步嬉戲。實際上映入她眼簾的河水卻是深不見底的寬度只有八九米的大河,冬季不許捕撈,也沒有過多的船經過,顯得空曠。
冬日的寒風徐徐吹來,撫摸著臉頰,甚至可以感受到河水的冷冽。
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一個扎著雙髮髻的小孩童在水裡掙扎著,隨著河水起起伏伏才能隱約看到的紮起來的一抹頭髮。
性命危矣!
趙喜娣環顧四周,並未見到其他人,這條河除了地勢稍高的河灘上露著一大片大小不一的石頭沙子,四周都正常生長著枯草,河西邊林子裡卻是乾乾淨淨的,想必是周邊的農戶割了去燒火了。而河的這一邊沒人打理,枯草裡夾雜著荊棘叢,剛才趙喜娣兩人是沿著一條被人割開的小路而來,才沒有被荊棘傷害到。
小孩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了,黑色的髮髻也逐漸看不清了,要不是趙喜娣來得早,都懷疑這裡是不是有小孩曾經落水過。
事不宜遲,趙喜娣吸了吸乾燥的鼻子,一把脫下披風和身上的其他衣物,只留下一件裡面穿的衣服,隨即走到河邊試了試水深,河邊上的水位並不高,但是冰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