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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一看就是匆忙之下拍到的。
不僅模糊，也沒有聚好焦。
但就算再不清晰，譚晏也能一眼認出照片裡的人。
“譚董事長？”黎陽驚呼。
這張照片屬於偷拍了另一張照片，裡面有四位年紀不大的人，雖然五官看不真切，但憑大概輪廓也能看出是誰。
三個男孩，哦不，或者說是，按照片順序，三位老人分別是：譚董事長，周老爺子，一名不認識、卻同姜小姐很像的女士，然後便是姜老爺子。
黎陽cpu都要乾燒了。
怎麼回事？
這幾人從小時候就認識？
為什麼從未聽說過，像這種從小一起長大，又成為風雲人物的人，不應該是大肆報道，再不濟也得是口口相傳啊。
可是從姜老爺子跟周家的相處關係來看，兩方怎麼也不像有友情基礎的人。
他們更像是生意場上的對家，見面之時看似笑意滿滿，實則都想給對方致命一擊。
然而姜家做地產生意，周家是化工，兩家真的有什麼利益衝突嗎？
黎陽百思不得其解。
“你想說什麼？”
譚晏接過那張照片，面色逐漸凝重。
他從未在爺爺相簿裡看到過這樣的照片。
上面的四人不難看出是誰。
那名女孩子……應該是姜奶奶。
他雖然沒有見過姜奶奶，單憑長相也不難看出。
“我想為姐姐洗脫罪名，請讓我跟您合作。”
許北不卑不亢，似乎確信譚晏會答應他的請求。
沒錯，是請求。
只要譚晏想，這張照片他很快能找來最原版，完全不需要跟男孩在這裡耗費有限的時間。
“或許你提供的資訊有用，但是你……我並不需要。”
“求求您了，先生。”
從許北拿出這個照片起，就已經失去了先機。
之前他只是無意間聽姐姐提及過這張照片的不簡單、還有圖片上的三個男孩分別是誰。
但他並不知道其中有任何隱情，或是秘密之類的。
許北想，以恆禹的能力，按照這個方向查下去，一定能很快了解到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也是走投無路，才過來這裡。
他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也不認識任何有能力去查明這件事的人。
只有……那時救他的姐姐和這名男人。
他看過報道，也相信只有恆禹的譚先生做到。
雖然為姐姐洗清罪名這事，譚先生不一定同意。
但找照片的背後，有關於譚、姜、週三家的恩怨，他一定會去調查。
“我完全沒必要……”
“譚晏。”會議室的門突然從外面開啟。
姜惜夢匆忙進來。
她原本不想進來的，怕打擾到裡面人開會。
奈何會議室不算太隔音，這才模模糊糊地聽見了事情大概，也認出了男孩。
“你怎麼過來了？”
譚晏快步上前，把面有倦色的人攬在懷裡。
“我醒來，房間只有一人。”姜惜夢面色一窘，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回答。
不知什麼時候起，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必要看見譚晏，否則會覺得內心不安。
就像一切都不存在，變得過眼雲煙了似的。
譚晏心下一軟，掌心覆在她腦後，一下、一下地撫順著，“下次在你醒來之前，我不會走了。”
“我也見過這張照片。”姜惜夢看一眼會議桌上的照片，而後抬眸看向譚晏。
“你家裡？”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