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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光薪俸部分就多支出了十多萬兩。
江毅很想現在就按前世時設立銀行,發行紙幣,反正現在手中有錢,有足夠的銀兩做儲備,不怕兌換,但思考後還是暫時擱置,等到正旦時,再搞,現在太倉促,畢竟還有大批官吏在溫飽線上掙扎呢。
若現在就推行寶鈔,勢必令他們對乾州的經濟不安,連銀子都沒有,發些紙張來糊弄人?
江毅道:“薛大人,前期我們已經往乾州投入這麼多了,也不要在乎每年再投十幾二十萬兩銀子了,畢竟涉縣、邯鄲這六個早發展的府縣,每年稅銀也是能夠補一部分的。
再有一兩年,各地稅收都恢復正常了,我們乾州還在乎這麼點銀錢?
不過,我們既然給他們發了足夠多的薪俸,也足夠他們養家了,他們若再行貪腐之事,那就要罪加一等了。我們這是高薪養廉,重懲貪腐。”
大家見江毅話說到這了,也就沒再說什麼,幾個負責乾州官員考績與錢財的官員便退了出去,按照各級官吏品級制定新的薪俸標準去了。
薛城元對江毅說道:“如此每年多支出近二十萬兩白銀,但也總不是白白扔了出去,畢竟每個官員一大家子也需要養活的。”
江毅道:“官員,吏員,都是一種職業,與醫者、匠人、士兵、書院裡的先生,都是一樣,只是大家分工不一樣。
他們也是乾州的一份子,只是他們的職業特殊,不但具有一定的眼光去明辨是非,還得會看未來,更主要的是他們要具有很高的籌劃和領導能力。”
薛城元和嚴從喻第一次聽江毅這樣定義官員,準備反駁,再仔細想想江毅說的有一定道理,無可反駁的。當下也納悶,這貨又從哪琢磨出的這一套理論,還別說,挺鞭辟入裡的。
江毅見走的就剩嚴從喻、薛城元、封開三人了,一拉嚴從喻的衣袖,道:“走,回軍營,我有大事與你商議。”
薛城元沒說話,封開開口了:“我說江銘遠,如果不是很高階的軍務,就在這說唄,我也想聽聽你們是怎麼管理軍營事務的。”
嚴從喻本欲起身要走的,江毅一聽封開這麼說了,腦子急轉,也對哦,要辦一份報紙只靠著軍方也太單調了,再加上刺史府的政務,再寫一些刺史大人的花邊新聞,這報紙就豐富多了。
當下又坐了下來,道:“也是,讓老薛和封子仲也參與吧,這樣就充實多了。”
薛城元心裡就是“咯噔”一下,不是,這貨不是一向反對刺史府幹預他的軍務嗎?今天怎麼這麼大方還讓自己和封開也參與進來了呢?
不對,這貨準沒好事,都是你封子仲多嘴,他走你就讓你走唄,你幹嘛好奇攔他一下呢?
當下江毅將自己去涉縣時路邊百姓的表現,自己的感觸,辦報紙的想法,報紙將來要刊登的內容,索性一下講了出來。
三人一陣沉默思考,突然直直的看著江毅,尤其是嚴從喻,他畢竟以前站過一定的高度,他仔細思考了江毅所說的這件事後,他徹底驚呆了。
不要聽江毅說的只是一份什麼報紙,這可是乾州的聲音啊,這是乾州對百姓、對天下的聲音啊。
乾州所要說的話,所要做的事,都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天下,這哪是報紙?這是掌控或是引導天下輿論的工具啊。
這一份如江毅說的報紙,可遠比河南岸林立的這國、那國的還要厲害。
薛城元沒想這麼多,但他也是有一定高度的,他最清楚一點,江毅這廝是無利不起早的貨,你讓他花大把銀子印一大批紙張散出去,怎麼聽就怎麼不對勁,再一看嚴從喻,驚待著看著江毅,就知這裡面大有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