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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養家。子仲和我好好學文武,將來賣給帝王家,掙大錢養你們。”
嚴師每次聽到他吃飯時嘟囔就夾起一筷子菜塞他嘴裡,封開還在旁邊煽火:“吃飯時嘟囔著說教,當心噎死你。”
反正江毅每次就說一句話,“明天咱們到校尉營了再好好聊啊,”封開馬上就上趕著來討好江毅。
就這樣,一個臨時而又特殊的家庭就這樣組成了,和睦、融洽又溫馨。
日子還是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再有兩天就該過年了。
這天晚上江毅和封開剛回到太守府後院的花廳中,只見嚴師和薛城元兩人面色凝重的坐在桌邊,桌上還放著一封信。
江毅在水盆中洗了一下手,用毛巾擦了擦,一邊搓著雙手一邊走近二人身邊,低頭看了嚴師,又看了看薛城元,問道:“喲,這是怎麼了二位?後天可都過年了啊,這是誰招惹你們了?讓封開去打他們去。”
嚴師依然沒說話,只是慢慢站起身來,靜靜地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沉思。
江毅湊近薛城元,低聲道:“薛大人,這是怎麼了?你惹老夫子生氣了?”
薛城元低聲對江毅啐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指了一下桌子上放著的書信。
江毅一指自己:“我合適看嗎?”
薛城元點了一下頭。
江毅開啟書信,先看一下信尾的落款,寫著“不孝子從喻叩拜”,一指這名字問薛城元:“這誰啊是?”
“恩師的兒子,現在的梁州刺史。”
“喲呵,大官啊這是,封疆大吏。”江毅說著話重新展開了書信,從頭細細看起。古人真麻煩,繁體字,豎著寫,好,忍了,從右邊往左邊看,好,也忍了,這特麼沒個標點符號是真心忍不了,好多冷僻字簡體都不認得,還繁體,關鍵從哪斷句真得靠一句一句的順。
用毛筆寫的五頁紙,紙張比A4紙要小的多,江毅愣是看了半個多鐘頭,也就是兩刻鐘,終於明白是寫的什麼了。
信的內容無非就是兩條:一是知道嚴師及家人都在潁川府衙與薛大人在一起,很安全,便放心了,望父母多保重身體云云。二是朝廷下旨了,讓他年後元宵節前務必去京師上任,任職通政使司通政使,他準備到任後派人接嚴師及家人同去京師定居。
江毅指著書信問薛城元:“這是升了,還是降了?通政使是做什麼的?”
薛城元說道:“梁州為上州,刺史是從三品,通政使是正三品,系通政使司的長官。職掌呈轉、封駁內外奏章和引見臣民之言事者等事宜,並參預大政、大獄之會議及會推文武官員。”
江毅將書信往桌子上一扔,道:“聽著權利不小,實際還不如個刺史舒服呢,好歹一方父母,到了京師,一個正三品屁都不是,左一個王爺,右一個娘娘,前一個尚書,後一個侍郎,哪個都得罪不起,再有皇上、宦官、內閣,到處都是上官,一個通政使有什麼用。”
薛城元趕緊斥責道:“銘遠慎言,你一個小小的秀才功名,怎敢妄議朝廷?你是不要命了?”
江毅趕緊住嘴,人家老薛同志批評的對,這是什麼朝代?能跟自己前身一樣嗎?自己前身那個時代言論多自由啊,這個對方得小心了,不能什麼話都禿嚕出來,明朝有錦衣衛,誰知道這個朝代有個什麼衛呢,保不齊老薛的下人裡面就有什麼衛的人,以後得小心,給自己帶來麻煩沒什麼,要是連累到嚴師、老薛他們就不好了。
嚴師轉回身,道:“賀年,不必苛責,銘遠他們年少無知,說幾句不知輕重的話也非是大事。”又對江毅道:“銘遠,我知你性子跳脫,有時說話不知輕重深淺,以後你定要牢記,萬不可胡亂說話,不然會招來天大的禍患。禍從口出啊!”
江毅與薛城元齊齊一禮:“徒弟定當牢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