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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聶賀塵周旋,誆戶口簿讓他和聶驚荔先領證?
虧他什麼爛陰招都敢想。
俊臉倏沉,顴骨上的青色傷痕也隨之深暗幾分,裴競琢調整被扯歪的領帶,負氣道:“讓你和阿荔先領證,那我怎麼辦?你以為咱媽那麼好唬弄?她必定要看到我跟阿荔的結婚證才會罷休。”
縱使能從聶賀塵的手裡把戶口本弄出來,但絕對應付不了肖含漪那一關。
裴熠詞繫緊領口敞開的扣子,唇弧泛起冷謔:“你腦子是榆木做的嗎,哥。不知變通?”
他氣定神閒的出謀獻策:“只要別告訴咱媽這件事就行了。之後等我和荔囡順利領完證,我倆會全力配合幫你掩護跟溫蘺的事,這樣不就一舉兩得麼?”
“你說的倒是容易。”裴競琢沒那個把握,道出顧慮:“訂婚宴在即,而明年二月便要舉行婚禮。老媽遲早會安排日子領證。你如何瞞天過海?”
“走一步算一步,倘若真到紙包不住火的那日,那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你儘管信我,哥。”
裴熠詞不怕與家族對抗,因為他早已主動放棄繼承權,劦羽集團是獨屬於他自己一個人的商業帝國,完全不受脅迫牽制。
所以,他做事敢逆宗逆祖。
不似裴競琢,即使肯放棄繼承權,肖含漪也絕不會同意他娶溫蘺。甚至惹惱了,可能會處處打壓。
於此,他無法義無反顧。
“行吧,容我再想想。”裴競琢的心思,開始動搖。
這時,書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道稚氣的童音,探著小頭顱,往裡喚道:“姐姐,姑婆叫你拿湯圓和喜糖,去祠堂拜祖。”
“啊?哦好,我知道了。”聶驚荔反應遲鈍的扯迴心魂。
她剛剛在旁邊聽裴熠詞說的那些話,聽得有些走神。
“我要下樓了,你倆是要繼續待在這裡,還是……”
話未講完整,目光掃過裴熠詞那張清俊出色的臉龐,盯著他嘴角的淤青,改口:“你倆打成這樣,要是伯母問起,怎麼辦?”
“沒事,就說摔的,撞的。”裴熠詞趁機捏捏她的指尖,當著裴競琢的面,堂而皇之的耳鬢廝磨:“我想和你去拜祖。”
“不行,你又不是聶家女婿。”聶驚荔音調軟軟,聽起來,更像在嬌嗔。
裴熠詞我行我素,不容拒絕。
他兀自說:“祠堂在哪?我去巷外等你。”
聶驚荔只好假裝矜持的點點頭,“嗯,那行吧。你去五橫巷等我。”
她眼裡唯有裴熠詞一人,儼然將裴競琢都給忽略了。
裴競琢作為一名驕傲有尊嚴的男人,內心或多或少也有些不爽,但又偏偏無可奈何。
索性邁開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率先下樓。
長輩們坐在客廳裡飲茶。
不知何時又來了幾位親戚,鬧哄哄的。
“阿琢,你臉咋啦?”
才走近,肖含漪立即眼尖的睨見他的顴骨有些擦傷。
裴競琢按照裴熠詞的說辭掩飾:“沒事,只是剛才在樓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都多大的人了,走路還這麼不穩重,以後要當心些。”
肖含漪原本對此深信不疑,直到看見裴熠詞也從樓上下來。
她心頭倏然一悸,怔了會兒。
怎麼……阿熠也摔了嗎?
:()荔枝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