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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的房間裡。
顧廷燁還沒從圍帳後蹦出來嚇人,就被徐載靖一把給固定在了房間裡的柱子上。
“靖哥兒,我錯了,你放手。”
看到此景,房間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呼延炯道:“是這小子不讓我告訴你他在這兒的。”
徐載靖搖頭道:“還真是幼稚。”
顧家都這樣了,你丫還有心情玩樂。
呼延家五房的大郎呼延洞看到來人趕忙起身。
“大哥,這就是五郎。五郎,這是我家大哥呼延洞。”
“洞哥兒。”
“靖哥兒,坐。這位是白家的管事,伍坦,伍管事。燁哥兒我就不介紹了,你們比我熟。”
旁邊落座的伍管事起身行禮道:
“見過公子,我在家中行九,您叫我伍九便可。”
徐載靖:唔,這名字,伍九,伍九坦,嗯一個只有自己懂的梗
這位白家的管事面色有些黑,身材頗為精壯,不像個管事,倒像個悍匪頭子。
不過看向徐載靖的目光沒有惡意,甚至還有一點恭敬。
“伍管事,坐。”
顧廷燁早已坐在了徐載靖身邊,低聲道:“靖哥兒,伍管事是我姥姥家的。”
是了,白家家主是跑船跑出了偌大的家業,一個被白家逐出家譜的孤兒寡母如何能去跑船?
那麼有可能就是這位家主找了一位實力很雄厚的妻家。
這也是一個白家管事居然讓顧廷燁陪著出來的原因。
“白家姨姨住在外面可好?”徐載靖低聲問著顧廷燁。
“很好啊,母親每日看看賬冊,和妹妹玩樂玩樂,而且我爹也沒法讓我繼續練武了,這幾日我起的可晚了。”
“那你姥爺怎麼說的?”
“自然是勸說我母親接受呀,姥爺說了不過是個妾室,放進來用心防住就好了,總比在外面好。”
“白家姨姨怎麼說?”
“我感覺我娘動搖了,我可是想晚點回侯府,這幾日當真是舒坦,還有,靖哥兒,那個令國公府的呂三郎當真是個妙人。”
顧廷燁沒感覺到徐載靖的眼神變了,繼續說道:
“前兩日他還和我說,給我引見一下那日同咱們一起打馬球的韓國公家五郎,說是這位韓五郎懂得比他都多。”
“靖哥兒,你為什麼這樣看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徐載靖微微一笑道:“無事,等宴飲完了,可要和我一起回去?”
“我和呂三郎都約好了,一起去見識一番汴京的名花風景。”顧廷燁道。
“好。”
不知道這花,是植物還是動物,或是人物?
徐載靖和顧廷燁說著話,一旁的伍九郎是一直聽著的,他是歷經世事的,已經聽出了徐載靖語氣裡的含義。
潘樓的女管事來到了呼延洞的身邊,貼耳詢問了幾句,看到呼延洞點頭,這位女管事扭著腰走了出去。
很快一位抱著琵琶的女子帶著侍女走了進來。
隔著紗簾,侍女給她放下了繡墩,女子低頭給幾人行了禮,隨後坐了上去。
緩緩的撥弄著著琵琶,她的侍女也是輕輕的吹著笛子,節奏輕緩。
再加上兩人的輕聲吟唱,很適合幾人如此的氛圍。
徐載靖轉頭看去,這兩位女子的頭上似乎還簪著花,有淡淡的花香飄了過來。
在席中聽著幾人的話題,伍九郎說到了大周水軍艦船上使用的猛火櫃,射程自然是沒有徐載靖記憶中噴火器那麼遠,但也是威力很大的東西。
畢竟水火無情。
而且猛火櫃中的火油,在守城的時候可是一種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