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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過。
“什麼待遇？怎麼考核？包裝和推廣方案有嗎？”孫小藝瞬間切換專業模式。
呃……
尷尬了！
光聽老闆興奮雞叫，卻忘記他們根本不是網站工作人員。
筍燒肉肉和蟹黃包都沉默了。
“什麼都沒有？上下嘴皮一碰，就想挖走一個人才？誠意呢？”孫小藝白他們一眼。
嗚……
年輕的小主播沒見識過職場女性的氣場，在孫小藝照貓畫虎臨時學習的犀利目光下頭越來越低。
“沒興趣。”
這時，穆瑤懶洋洋地搖頭。
“哎？”肉肉和蟹黃包都愣了。
連孫小藝都愣了，她原本看穆瑤沒有強烈地跳起來，反駁說自己還要追星，哪有時間當主播時，還以為穆瑤感興趣呢。
她忖度了一下，覺得得勸勸。
於是，就把穆瑤拉進了廚房。
“其實當主播也行，你最近熱度挺高的，說不準能火。”孫小藝小聲說。
“嗯。”
穆瑤突然就想喝紅豆湯了，此時正在洗紅豆。
“要不，我們跟這個app的老闆談談？主播也算是個工作，要是找對了路子，踏踏實實幹，說不定能行呢。”
孫小藝是真心替她愁。
她和穆瑤是從小一起長大，同一個鎮上，同樣出來上學，兩人高中時學習成績都不大好，家裡條件也不大好，於是就報考了同一所大專，還是靠著學費補貼讀完了書。
後來，穆瑤就沉迷追星不能自拔。
孫小藝工作收入也並不高。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有家人啊！
穆瑤家被穆瑤這不著調的追星行為拖累得不輕，實在無力再供養她，乾脆一咬牙跟她斷了聯絡。
但孫小藝聽她媽說了，穆瑤的媽想起穆瑤就掉淚。
所以，孫小藝覺得這是個機會。
“直播啊？我沒空。”穆瑤搖搖頭。
“沒空？你平時幹嘛啊？”孫小藝急了。
“擺攤算命啊！”穆瑤笑了。
算命？！
孫小藝眼睛亮了。
她跟別人家的朋友都不一樣。
她絕對不會上來就罵穆瑤幹這不靠譜兒的事，而是立刻覺得，算命真是份好事業啊！
“那我去把他們打發走。”孫小藝立刻出了廚房。
她在外頭怎麼跟小主播他們說，穆瑤其實不大關心。
賺錢這回事，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沒有什麼工作比她這行當賺錢更容易了。
筍燒肉肉比較倒黴，他和蟹黃包回程的路上，車還壞了。
兩人可憐巴巴在路邊等著救援拖車，一面還要在電話裡承受新老闆的埋怨。
“為什麼？你給我說說為什麼？穆大師怎麼就不肯來咱們直播平臺？”老闆在電話那頭聲嘶力竭。
“她朋友問了好多細節，我答不上來。”
“那你可以先答應下來，然後，我再去談啊！”老闆簡直恨鐵不成鋼。
“還有……”
“還有什麼？”
“大師說，她沒空，算命最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