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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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自己多寫一點,忙一點,豆豆不在我身邊,我正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呢。”
陳瑞煬心想,還真是個心思單純的女人,換了別人,豈能這麼風輕雲淡,不講條件,也會作出委屈樣子為今後埋個伏筆,她倒好,還想著給對方找臺階。心下一暖,忍不住道:“懷月,你還年輕,比我小多了,不要灰心,人在旅途,遇到又分手是很正常的事,我們總不能為過去而活。”
懷月點點頭,“我知道。”
陳瑞煬想了想,笑道:“怎麼辦,一來我就給你出難題,不光調了崗位,還有姬君陶的專訪,現在變成你的事了。”
懷月一愣,隨即苦了臉,“我也沒辦法,這個姬君陶到底是個什麼樣啊,這麼難弄,能不能等他們做完這一期再調我過去?”
陳瑞煬仔細觀察了她一番,見她確實一無所知的樣子,忍不住驚訝地問:“你不是跟他鄰居嗎?難道你不知道他就是姬君陶?”
懷月更加吃驚地瞪著陳瑞煬,“你是說,姬先生就是姬君陶?”
陳瑞煬點點頭,“我在國外的時候,曾經策劃過請姬仲明先生出去辦畫展,雖然被姬先生拒絕,但對他們家的情況有所瞭解,我看到過姬先生一家的合影,應該不會弄錯。那天我聽你叫他妹妹小冶,知道嗎?他妹妹叫姬君冶,經濟管理專業畢業,現在在主持‘素畫廊’。”
懷月想起魯風買給她的那幅《月色》,說是姬君陶的作品,還說姬君陶在母親自殺後一度擱筆。還有,那天小冶在她家書房看到那幅畫後很意外的樣子。還有呢?她那天在‘素畫廊’看到的那棵樹,姬君陶業學過油畫,難道那是他的作品?他說她說得很準確,可惜她又忘了看落款。還有呢?他畫的那幅《豆豆摘豆》,一分鐘不到,那麼生動。她可真是個笨蛋,還以為他只是業餘愛好。天哪,那麼這幾個星期豆豆都是在跟誰學畫畫啊!
陳瑞煬見她臉色變幻不定,笑著問道:“怎麼了?相信還是不相信?”
“相信。”懷月誠實地點點頭,“不過,是鄰居也沒辦法,大家不過是點頭之交,姬先生不會買我的帳的。”上次在‘素畫廊’遇到,她和緣緣不是跟他提起過這事嗎?記得他當時轉身就走掉了,可見是不樂意的。
陳瑞煬道:“那我找汪會長去說說看吧,他和姬仲明是至交,也許他出面會好一點。實在不行就算了,咱們不是有不少後備人選嗎?不要有負擔,主要是咱們雜誌還不夠大牌,如果換了《時代週刊》,鄧小平也願意啊。”
懷月笑道:“陳社長真是雄心勃勃,那我們就等著在你的領導下做《時代週刊》了。”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懷月回到辦公室,思思見了她手裡的茶葉罐,笑道:“社長大人向我們的美女獻殷勤了?”
懷月把茶葉往桌上一放,嘆道:“鴻門宴啊,知道嗎?要調我去給張老師當副手,第一個任務就是採訪姬君陶。”
思思吃驚道:“怎麼會這樣?新官上任,第一個竟然拿你開刀?這個陳瑞煬,倒會挑軟柿子捏。你答應了?”
懷月點點頭:“難道要我辭職?”
思思想了想道:“文化人這個欄目,雖然不像民俗那樣輕鬆,但是接觸的人層次高,很能提升自己。表面上看,他上任後第一個拿你開刀,把你從欄目主編降為給老張做副手,但是另一方面,你從一個邊緣欄目調到了核心欄目,也算是重用。懷月,我覺得他是想把你調在身邊,做這個欄目,以後跟領導在一起的機會會很多。”
懷月瞪了她一眼道:“別這麼有想象力好不好?他現在給我這麼大一個難題,我愁都愁死了。我要去一趟‘素畫廊’。”也許能碰到小冶,工作場合談起來相對會自然一些吧?如果在排屋,公私不分的,她可說不出口。
姬君陶依約到“素畫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