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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道而來
烏塘鎮外是一條江,隔江之外名為中原嶺南,是曾奪得三次武林盟主之位、現今盟主的祖父薛堯衫的出生地。
早年他在嶺南一帶活動,定安歷80年,十八歲的薛堯衫迎來胞胎兒子,他的妻子在遊玩二月曲水江時腹部陣痛,因此他在為朝廷效命後歸家時,將薛家建在江邊。
江兩岸,是薛家的天下,烏塘鎮也屬薛家勢力範圍。
在江淺岸遠離城鎮處,有一小片樹林,原本南宮後卿將自己所趕屍群安頓在這荒郊野外,符紙與血珠鎮壓數次,又有行川看守,本可萬無一失,至今也不曾出過意外,可今次卻讓他意外驚駭。
屍群完好無損,只是少了最重要的那一隻。
南宮後卿路上已問詢過行川,得到的答案只有不知,如何丟失、何時丟失、可有異樣……統統不知。
只是人確實丟了。
行川的手不自然地垂著,臉上看不出表情,問一句答一句,似乎天下間沒有令她感興趣的事情,她就像一個會動會說話的死人,南宮後卿也沒有半點責怪,話題一轉:&ldo;霍慎方如何了?&rdo;
他與行川一路趕屍南下,途中被霍家的小子糾纏,行川在距離烏塘鎮百里的安居鎮拖住霍慎方,讓他先行,卻不想在這緊要關頭他們丟失最重要的東西!
行川搖搖頭,用生澀的巫咸方言吐出一個名字,南宮後卿的臉色&ldo;刷&rdo;的變化,語速極快,受驚道:&ldo;果真?&rdo;
其實他心中明白,行川不會看錯,只是這個名字帶來太大的震驚,令人不敢相信。
還沒有回神,行川又說出兩個名字,這次南宮後卿不是吃驚而是皺眉:&ldo;這二人你不曾見過,不好確定。&rdo;北冥家從來不好交際,若真是他們倆來,道理實是說不通的。
&ldo;……他不是北上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rdo;
行川扯扯他的衣角,又指指剩下的屍群,意問怎麼辦,南宮後卿沉默片刻,拔足走出樹林:&ldo;行川,你去尋夏公子。&rdo;
茶館中,人人屏息凝神,低頭看著自己的茶杯,眼角不停往門口瞟;
茶鋪外,成群的少女裡夾雜著幾個少年,兜兜轉轉著逛街,卻拿起又放下,眼角不停往茶鋪口瞟。
茶鋪外搭著幾張簡易桌子,此時有一行四人坐著喝茶:兩個看著還年少的,十□□的樣子,容貌有六分相似,如同兄弟倆,只是一個穿白色錦緞,另一個穿丹砂紅衣袍;
白衣的那個神態柔和,舉止優雅,額間點丹砂;另一個像只猴子,左扭扭右扭扭,臉上乾乾淨淨,帶著張揚的笑。
這倆人右邊是一個身穿漆黑武服的青年,瞧著像個好說話的主兒,長相往恬淡上靠攏,兩邊的碎發隨風浮動,面上平淡如水。
三人都是好顏色、好胚子,可人群的餘光卻不住看向剩下的那人:也是一個青年,看上去比三人稍稍大一些,穿著一襲白衣飄飄,分明是舞文弄墨的打扮,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一股氣場來,堪堪往那一坐,坐姿挺拔,墨色的發與衣裳對比鮮明,身後背著一把四尺長劍,黑金相間的劍鞘在陽光下閃耀著鋒芒。
這些俱不足以讓人多看兩眼,令人驚嘆的是他的那張臉,乃是無法以言語表達出的賞心悅目,彷彿有種魔力,吸引人一看再看,不願離開視線,這種美兼顧秀氣與英氣。
他若是蹙眉,一派將軍風采;他若是展顏,又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只可惜此刻他哪一個都不是,只是平靜地坐著,舉著缺了一個口的茶碗看。
北冥易一會兒不說話就難受,一路來與自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