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的,否則你也不會淪落到我這裡!”
柔荑緊緊拽住他的手,試圖把它掰開。流輝鬆開手時,一用勁把她推到了地上:“你的女神、你的括蒼,都不管你了。你若真想回去,還是對我祈禱有用點,或許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呢?”柔荑氣憤地瞪了他一眼,抱著膝蓋縮起身子。
流輝單膝跪下,從她手臂外側環繞過來的手臂突然向內一翻,把柔荑雙手箍到背後。柔荑痛得掙扎了一下,不曉得他要幹什麼。流輝緊密地貼著她的後背,附在她耳邊說:“這幾個月在鄉下,過得開心吧?”他把柔荑的兩個手肘幾乎按到一起,痛得柔荑低低啜泣。西風微涼,侵襲著她的身體,完美無瑕的肌膚在月光下散發著白玉一般的光輝,冷的卻她是自己。
很久很久,不曾觸碰過這具美輪美奐的軀體。流輝親吻她,像啃食獵物的豹子。
他喜歡她,不僅僅是因為她美麗,還因為她是王妃、是他的仇人的妻子。流輝的心裡藏著一隻兇猛的野獸,在菸芳的面前,他不得不將這頭猛獸壓制在心底。當他遇到了柔荑,在虛榮和仇恨的引導下,野獸受到的鉗制被一點點開啟,他要做回那個野獸般兇猛的自己,在兩軍陣前、在名利場上、在柔荑身上。
攻打曲流的事,進展得很不順利。強敵的壓迫使原本一盤散沙的曲流城迅速組成了新的軍團,一心一意對抗流輝。曲流城內的諸軍這時候似乎達成了一個共識:他們過去所遭遇的一切,其實都是流輝的陰謀。流輝聽到這種傳言,哈哈大笑:“我能夠有如此長遠的思慮,離一統曲霞也不遠了。”
話雖如此,流輝的心情卻因為戰事受阻愈發煩躁。一個月內五次趕赴前線,向眾將領施壓。但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城中的軍民遭遇饑荒,攻城的軍隊也得不到及時補給,對壘雙方進入了一種微妙靜止的狀態。在內外交困的情況下,流輝的將領們對攻城一事開始怠惰,流輝深知攻佔曲流是取得雙贏的唯一辦法。如果此時無法拿下曲流,儘管可以撤軍來緩解危機,但恐怕再難有機會進入曲流。月底的時候,流輝又要離開大觀了,柔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直接待在軍營裡,還要這樣來回奔波。
儘管他酷愛折辱柔荑,對那個小女兒卻是極盡疼愛。當他步入房間時,見到柔荑正在哄女兒睡覺,立刻連腳步聲都溫柔起來。柔荑幽幽地瞟了他一眼,抱著女兒踱著踱著,就轉過了身去。於是流輝走到她們母女身邊,靜靜地等待,看女兒睡熟了也不敢出聲,直到柔荑抱得累了,把她放進小床裡。
流輝靠在小木床邊上,寵溺地看著熟睡的女嬰的臉龐。她有兩扇長長的睫毛,圓圓的鼻頭,和肉嘟嘟的小臉。她一定很美,或許,比她的母親柔荑還美,流輝簡直不能想象她長大的樣子。真捨不得離開她,流輝憂傷地嘆了一聲氣。
他背對著自己的時候,柔荑就忍不住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趁機逃離。就算明明知道,外面還有守衛,她根本逃不出這裡。流輝好像知道她內心的企圖,回過了頭來看她:“我給她想好了名字——初音。音是我母親的名字,初音,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柔荑對他的話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但是深知他對這個女兒的一切都無比地關注,她敷衍地應了一聲:“哦。”一個字,將她無所謂的態度展露無遺。
流輝驟然暴跳如雷,瞬間跳到柔荑的面前一拳將她擊倒。柔荑倒地,錯愕地看著怒火衝冠的男人。她後知後覺地捂著肩頭,好痛。前一刻還被熊熊怒火燃燒的流輝,一轉眼就平靜了下來,平靜得猶如一座冰做的雕塑:“你給我記住,你只是一個俘虜,而她是我的女兒。她的一根頭髮,都比你的性命還要珍貴。如果你再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她,我會把你丟到江裡去餵魚。”
柔荑安靜地管自己爬起來,一直向後挪,倚著牆坐好。奇怪的舉動使得流輝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