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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曲安寧不出所料的收到了王戈轉發給白馨語的影片。
手掌控制著滑鼠緩緩移動，手指輕點，曲安寧又開啟了幾個影片檔案。
這些影片，是案發當晚附近街道的監控。
說來也是奇怪，案發的當晚，那條巷道出入口處監控居然全都發生了故障，全是黑屏。
不過好在附近街道的監控沒有損壞，再加上吳子涵身旁的豹爺之前是那條街道出了名的流浪漢，很多東西，只要去問問那些街道附近的商家，很容易就能問到。
仔細觀看許久後，曲安寧直接就起身，離開辦公室後，和自己的部下的交代了幾聲，讓對方盯好那個吳子涵後離開。
下午。
“師······傅，”吳子涵看著豹爺身旁那位看不出境界的中年男人，說話都有些磕巴，同時，他的心裡還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果不其然，豹爺接下來說的話就讓他心裡一咯噔。
“徒兒你來了，這位是古武者管理協會的趙先生，今天主要是過來考察我們這些民間古武者的生活日常，”豹爺扯著一個僵硬的笑容，張嘴就是一句屁話。
古武者協會怎麼可能這麼閒，而且他們兩人的運氣難道就那麼好？還被人抽中成為考察物件，怎麼不說趙先生是來扶貧的，還能給他們送兩桶花生油。
趙榮生輕輕轉頭，看了眼一旁的吳子涵，頗具威嚴的面龐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你好。”
倒不是趙榮生他們沒有隱藏自己氣息的手段，主要還是曲安寧吩咐過，既然被發現了，那也就不用藏了，直接將目的告知對方就行，然後跟在對方身邊就行。
根本的目的還是希望能夠對對方產生一些心理壓迫，好讓對方坦白從寬。
吳子涵同樣扯起僵硬笑容，朝趙榮生點了點頭，“你好。”
說完這句話之後，吳子涵迅速將頭低了下去，臉上佈滿了陰翳。
這豹子不是說他都處理好了嗎？怎麼還會被古武者協會的人發現。
吳子涵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如果不是豹爺現在還有些用處，他可能早就將對方推出去頂罪了。
趙榮生看到兩人這做賊心虛般的反應，心中也是有了些許明悟，這倆人和目前的案子有沒有關係不好說，但這兩人肯定是犯了點事的。
“你們不用管我，該幹什麼繼續就行。”趙榮生平淡開口，直接就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
豹爺訕笑著點頭，看向吳子涵道，“你先將昨天為師教你的演示一遍，如果差不多的話，為師再教你一些新的東西。”
“好的。”吳子涵恭敬回應了一聲，按照豹爺的吩咐開始了演示。
在吳子涵的演示下，太陽從幾人的上空，逐漸轉移到了西邊的山後。
“感謝兩位的配合，今天多有打擾，我們明天再繼續。”趙榮生起身和兩人說道，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沒有沒有，能夠為古武者的發展做出貢獻是我們的榮幸。”豹爺公式化的回應，臉上是諂媚討好的笑容。
趙榮生沒多說什麼，大步走向公園外。
等對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後，豹爺才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只是想到這樣的日子可能還會持續很久，他的眉頭又不由得擰在了一起。
“師傅，你不是說······”吳子涵話還沒說完，就被豹爺打斷了。
豹爺害怕周圍還有人在暗中觀察，沒敢太過明顯，而是輕輕的壓了壓手掌。
“累了吧，為師帶你去放鬆放鬆。”豹爺笑著拍了拍吳子涵的肩膀，邁動步伐，徑直走向了公園外的馬路。
一個小時後。
“開個小包吧。”考慮到吳子涵財力有限，豹爺自己又拿不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