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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顧楓眾人行至城門,那些大扈人已在此集結,但因城樓高大夯實,始終撞不開城門。
無巧不成書,兩隊人馬正好碰上。
大扈人本就生得高壯,聚整合堆,影如烏雲,人群中有一紅色捲髮少年騎著白馬,身姿雄壯,馬頭掉轉,他露出正面,濃眉高鼻,氣質野性難馴,很是扎眼。
尤四提醒:“殿下,那就是白拓海納。”
顧楓亦坐在汗血寶馬上,隔著混戰人群與之遙遙相望,那人彷佛笑了下,隨即右手單舉,只道一個字:“撤!”
旋即,那群大扈人似潮水褪去,這並不戀戰的態度頗有一絲蹊蹺。
尤四卻雀躍得很:“哎呀,跑了跑了,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顧楓皺眉,又等了片刻,查明並無埋伏後,城門大開,他持鞭一甩,馬兒疾馳,塵土飛揚,大琥的兵終於回城。
但宮內氣氛異常,宮女侍衛居然一個都沒見著,就算躲懶也不可能人人都不在崗位上。
顧楓長驅直入,下馬後,徑直來到養心殿,入眼便見滿朝文武正等著他。
他們回身見了他,不跪,不問安,只靜靜看他。
尤四頓覺不對勁,“你們瞎了嗎?沒見四殿下回來了嗎?都傻愣著幹什麼?”
嚴方紅也身在其中。
顧楓視線對上她,她瞥開,站定不動。
兩列朝臣跟啞巴似的,顧楓頂著他們審視目光,緩步入內,大殿正中,站著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安子堂。
他看上去還有些虛弱,那場竹刑要了他半條命,可他卻沒死。
尤四震驚:“安子堂!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好端端杵在這,還有你們這些人,是要做什麼?”
安子堂直面顧楓,沉穩開口:“接二皇子信鴿,顧楓你謀朝篡位,謀害陛下,大逆不道,身為刑部侍郎,我代表眾臣,就地將你審判。”
眾臣異口同聲:“為陛下,為大琥,事急從權,我等同意。”
顧楓心中冷笑,看樣子趁他去青芽山這幾日,宮裡可是翻了天。
想來放出皇帝病重的訊息,也是安子堂和顧柏事先計劃好的,凌飛巒和他們打配合。
待他趕到道觀,凌飛巒再當眾宣讀玉貴妃絕筆信,加之周全的背叛,引得他情緒激昂,心一硬,釋放武力,那一刻,等於什麼都承認了。
皇帝聽得一清二楚,再無轉圜餘地。
他以為是置諸死地而後生,實則都是安子堂趕他入巷的其中一環,當下,全部朝臣對他的審判,便是最後一環。
安子堂,死都死不乾淨,簡直跟個狗皮膏藥死纏著他不放!
顧楓恨極。
尤四緊張,小聲問:“殿下,該如何是好?”
顧楓視線一掃,威壓十足,他上前,離安子堂不過半臂距離,直直盯他:“你還有什麼招數一起使出來罷。”
又側身,對眾朝臣道:“還有你們這些風吹牆頭兩邊倒的臭番薯,爛鳥蛋,要罵,要跳腳的一起來,孤實在沒什麼耐性了。”
朝臣們大多數都是半拉老頭了,唸了半輩子書,考了功名,體面得很,沒想到有一日會被歸置到垃圾類別,個個氣得老臉通紅。
“安大人,還跟他客氣什麼?!依老夫看,關到天牢去好了。”
“我們已知道你根本不是玉貴妃的兒子,尊稱你多年四殿下,臉皮比我們這些老頭子都厚吶。”
“陛下呢,二殿下呢,被你搞哪去了,這可是大琥皇宮,由不得你放肆。”
“幸好發現了,不然皇室血統都混亂了,老夫就跟你們提過,他身上有股很怪的味道。”
當膿瘡被戳破,反而不是最痛的時候,顧楓如今聽到這些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