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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獨坐一個少女,她對著虛無挽發,清冷又孤苦。
君躋抬頭看著他笑得苦澀:「謝謝。」
手藝人撓頭,搞不懂他的操作。
一顆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被塞進君躋嘴巴,他盯著眼前的美麗少女,眼中冰霜驟然融化,嘴角彎起,捧上嫦娥仙子:「嫿嫿,你看,好美。」
紀嫿嫿皺眉:「我的狐狸呢?」
「吃了。」君躋張開嘴,還有未被含化的糖漿粘住舌尖。
「你敢吃我的狐狸頭,賠我。」紀嫿嫿作勢要打他,君躋讓嫦娥做自己的擋箭牌,得意一笑:「你打不著。」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兩人追逐打鬧而去,嘻嘻哈哈的。
不遠處正在給夫人女兒選首飾的紀聖哲見到,欣慰一笑:「夫人啊,想當年我們也這般恩愛過。」
「誰跟你恩愛。」大庭廣之下,紀夫人羞得滿臉通紅:「休要胡言亂語。」
「我可沒胡說,天地可鑑。」眼看紀聖哲就要對天發誓,紀夫人忙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嬌嗔道:「回家再說。」
「哦,好好。」紀聖哲看了眼被秀了一臉恩愛的珠寶鋪掌櫃,挺直腰板,眯了眯眼睛:「把適合我夫人的通通都包起來。」
一擲千金討妻子一笑,他也可以。
珠寶鋪內眾人又對他們露出酸溜溜的表情。
都老夫老妻了,還讓人這麼羨慕嫉妒恨。
晚上,君躋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櫻桃就狂拍他的大門:「姑爺姑爺姑爺……」
君躋開門,「怎麼回事?」
「小姐,小姐她……」櫻桃一邊喘氣,一邊說話,話說得不利索,而君躋也沒時間聽她喘氣,加快腳程趕到紀嫿嫿的房間。
他擔心紀嫿嫿,連門都來不及敲,一腳踹了進去。門沒鎖,他匆匆跑到床榻前。碧湖藍色的床紗隨風飄至他臉頰,弄得他臉癢癢的。
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從大紅色的雲錦伸出來,握住他的手腕。少女紅唇輕啟,帶著笑意:「君哥哥,人家怕黑,你陪人家睡嘛!」
君躋的骨頭酥了一半,被他握住的手腕發出灼燒人理智的熱量。
門被「嘭」的關緊,屋外傳來丫鬟們的私語。
「我已經鎖了,你還拿著鎖作甚。」
「君公子武藝高強,一個鎖哪裡能攔得住他,待我鎖上十個八個大鎖,讓他難逃我們小姐的五指山。」
「那我把窗戶也鎖上。」
「鎖鎖鎖。」
君躋:「……」
翌日,君躋是從紀嫿嫿的被窩醒來的,小菊花躺在床榻前的羊毛毯上,用幽怨的眼神看他。明明它已經想法設法爬上女主人的床榻了,卻被卑鄙無恥、出賣色相和身體的男主人給佔了它的地方。
它再也不能囂張猖狂,爬到男主人腦袋上拉屎拉尿了。
它好命苦。
既生它可愛小菊花,為何要生它家可惡的主人。
它越想越傷心,把腦袋趴到前肢枕著,委屈巴巴地哭卿卿。
「嫿嫿呢?」要不是這頭臭狗能討嫿嫿歡心,他早就拔光它的狗毛,把它架到火盆上烤一烤。
小菊花也明白兇殘主人的想法,老老實實指了指門外。今日女主人起了個大早,見它乖巧進門,還吩咐它守著男主人,等他醒過來。
嚶嚶嚶,它的家庭地位要降低了。
君躋就著洗架上的玉盤洗漱好,然後換了身乾淨的衣衫就出門了。他髮絲披散,如美好的綢緞,被秋風一吹,遮住半個臉龐。
紀嫿嫿跟一眾丫鬟在花園坐草叢曬太陽聊天喝茶。背對他的少女窈窕美麗,哪怕只是一個背影,也是無比地好看。
櫻桃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