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哮喘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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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字以姚姝言輸了比賽而終止,接下來,又依次飛了“離”、“夢”、“歸”等字。
幾輪推杯換盞,令人震驚的是每一局顏衿都能輕鬆駕馭,滴酒未沾,趙沅不得不耐著性子等待時機。
越過詩酒助興的涼亭,假山後有一座新建的閣樓,那是昀親王為了眺望街景,專門命工匠建造的。
雖然佔地面積不大,但足足有五層之高。
此時正值午後,陽光雖然溫煦,但迎面拂過的秋風仍舊頗涼。
董淑怡取來了件披風,給坐著之人披上,又倒了杯茶水遞到他手心,方才柔聲問:“王爺怎麼愁眉不展的?”
昀親王抬眼看向她,那副難辨喜怒的面容顯出一絲意外來。
伸手一指:“瞧見了嗎?那就是肖辭新娶進門的夫人。”
董淑怡抬頭看去,目光驟然一緊。
哪怕離得遠,依稀能辨清此人是個標緻的美人,但在場女眷眾多,為何獨獨提起令她不快之人?
她躊躇了好一會,探尋問:“王爺的意思是?”
“別忘了令兄是因何人才落得流放千里的下場。”
“妾身自是不敢忘。幸好當日有王爺從中斡旋,家兄才不至於曝屍荒野。”
“記得就好。”昀親王握著杯盞的手緊了緊,陷入沉思。
當初按照沈知舟的推算,雲雁本是肖辭的軟肋,只要將她收為己用,對付他易如反掌。
可明明一切都是按原計劃進行,為何結果大相徑庭。
原先派去拉攏雲雁的桂嬤嬤還沒來得及彙報所掌握的情報,便突然暴斃而亡。
埋伏在國公府將近十幾年的眼線,以及自己培植多年的大半勢力,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竟被肖辭連根拔起。
肖鼎雖罪不致死,但被奪爵,判了流放之罪,沒個七載回不來。
也就是說這顆用來壓制肖辭的棋子等同於廢了。
至於翟清蘭和沈知舟等人,死的死,罰的罰,就連雲雁也已經完完全全脫離了掌控。
他還沒出手,勝負卻已定下,這如何能忍?
落對位置的才叫棋子,落不對位置的叫棄子,既然無用,那就沒必要再留。
想到這裡,昀親王問:“我記得夏太師的長子夏思鶴好像也來了府上?”
董淑怡點頭:“是的,他在後院和雋兒對弈。”
來得正是好時機。
昀親王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吩咐府上大管事:“雋兒下了這麼久的棋,想必渴了,你去給他們送些茶水。”
“還有沅沅,也給她們送去一些。”
他目光落在遠處坐得筆直的青衣女子身上,臉色漸漸變得陰沉。
“對了,我聽說肖辭的夫人喝過不少好茶,尋常茶水未必合她的口味,還是把我房裡珍藏的那罐荔枝紅沏了。”
大管事聞言,眸中閃過一抹異樣,隨即見怪不怪道:“是王爺。”
………
“郡主,一切順利,流影已將人盤問清楚。”說話的正是薔薇,“雲雁本名叫顏傾,蘇杭人,自幼雙親皆亡,赴京是為了治病。”
“什麼病?”
“哮喘。雖然已經治得七七八八,但仍聞不得刺激性氣味。”
“哦?”趙沅望著不遠處的青衣女子,嘴角笑意漸漸加深,“你去……”
話畢,薔薇眉頭一緊,低聲道:“婢子明白。”
待薔薇離開,她拂了拂衣袖,站起身來,一臉嬌羞地說:“我都差點忘了今日讓諸位來這兒的目的了。”
“瞧,那些便是從大江南北蒐羅來的菊花,大家不妨移步,隨我前去觀賞。”
“那敢情好。”孟紈率先走過去,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