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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4日

手中緊緊握著這個本子,彷彿它有千斤重一般,讓我難以輕易落筆。腦海中此刻如同被一場濃霧籠罩,茫然無措,完全不知道應該從何處開始書寫。那種感覺,就好似在考場上面對作文題目時,思緒紛亂如麻,無從下手。

而在班級裡,我變得有些不敢直視丁丁的目光。每當與她的眼神交匯,心中便會湧起一股莫名的難受,讓人無法釋懷。然而,如果刻意避開她的視線,心情倒能恢復平靜,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過。我常常如此矛盾,明明我們之間本沒有太多交集,但如今卻因為自己的緣故,搞得這般緊張兮兮,彷彿真的有某種特殊的關係存在。

實際上,我很清楚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但卻寧願保留那個當下的自我——一個與內心真實聲音背道而馳的“我”。對於心中湧現出的那些念頭和感受,我始終持否定態度。其實,我本身並無大礙,只是有時對自己過於苛刻,要求過高;有時又未能冷靜下來,理智地分析和解決問題。

現在的我們有什麼了不起?頂多只是一個高中生,高中生並算不了什麼。我也不應該為現在的假象所迷惑,我應該把目光投向遠方,向前看,向大學看齊。

12月15日

晚修的時候,我突然地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回憶過去其實是很無奈的,對於過去,無論是屬於哪一種性質的,都不能夠再發生。我很是懷念好一些過去,很留戀過去的那一些感覺,但是,停留在過去是一種錯誤,過去不應該被用於回首。

對於一個人的想法,別人並不能夠很好地去理解,每一個人心裡面想的都不同。另外的,心靜時想到的事情能夠更深更遠更確切。對於他人而言,你的所做、所為應該要表現出要被對方所理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一個人內心的孤獨需要別人的理解,一個人的寂寞需要他人給予溫暖,而一個人的無聊則需要別人的消遣,無盡的深思……

12月16日

寫日記的時候,我有些在構思,我在想著今天應該寫些什麼在這個本子上。

回想走過來的這一天,每一天都會有很多的事,每一天也都有不同的境遇和不同的心情。我是不想在本子上寫著\"今天怎麼怎麼\"、\"我做了些什麼\"、\"發生了什麼\",雖說日記本應是記當天發生的什麼事,自己有什麼心情什麼感受,但我卻不想每天這般地寫一些俗的文字。日記能夠寫下自己的想法,也不必構思、不必深思,日記本就可以隨心所欲,不受任何拘束。

12月17日

今天,我一直都模糊地記得昨天夜裡的一個夢,我也模糊地記得我有說夢話。但我卻完全不記得我有說過什麼,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而那一個夢也讓我心裡不安寧著。

在夢中我見到一個名為“蘇娜”的女孩,對於“蘇娜”,我們並沒有太多的關係,只能說是認識,她本該是小時候我老家村子裡村長的孫女。按說距離上一次見到她也應該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她現在過得如何或其他的什麼情況,我也不能詳細地知道,如果一定要對她進行介紹的話,她就像歌詞裡唱的“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大概也就是這樣吧。但我也確實夢到她了,是在夢中別人告訴我的,那個女孩便是“蘇娜”。我已不記得蘇娜是與我同一年出生還是比我早些,我自然不知道“蘇娜”現在長得是什麼樣子,但在夢中,我已確認了她便是“蘇娜”,她的形象已在我的腦中重新被記錄下來。

對於這一個夢,我只是感到奇怪,夢也奇怪事也奇怪。雖說夢本來便是奇妙的、毫無根據的,但我總覺莫名其妙。首先的便是我為什麼會夢到“蘇娜”這一個名字和這個人,我並沒有想過她也沒有提過她,再者我與她也的確是不曾交流過。第二便是夢中的事。夢中的人告訴我,她(我確實不願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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