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果潼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聽完警官的陳述,看著痕檢收集著相關的證據已經差不多了。因為法醫還沒來,我就下樓拿了相機上來先做現場留證,因為死狀過於殘忍,我想也沒想就把相機遞給了大膽。地上盆裡桶裡的血實在有點多,遺體的血幾乎已經是流乾了的,我實在不大想進去。大膽錯愕的看著我,我低下頭說道:“我幫小膽整理屍袋,拍照交給你。”然後迅速蹲下開啟裝備包,假裝很忙的樣子。。。
大膽憤憤的拿著相機戴上鞋套走進了現場,一陣咔咔咔的相機快門聲隨著閃光燈此起彼伏。閃光燈打在煞白的屍體上顯得更有幾分寒氣,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恐怖的嫌疑人甚至把一部分傷口的血都刮的乾乾淨淨。這是有多愛一個人,就能多恨一個人,做起絕情的事就能多狠。這比起分屍,對於我來說,我覺得這個行為更殘忍。不同於分屍的一刀斃命再慢慢肢解,這是一刀一刀慢慢的放血,把一個活人用幾個小時時間慢慢折磨致死,極其的殘忍,僅次於炮烙。如果一開始女的回心轉意好好過日子,如果一開始男的就放心分開就此別過,或許不至於如此。
大膽拍完照,法醫也來了,法醫進去做了初步的檢查並拍照存錄。看到遺體的慘狀法醫好像對自己的姍姍來遲有些倍感抱歉。他們幫著我們和痕檢一起慢慢把屍體放了下來,痕檢為束博的繩子拍完照後法醫親自輕輕的把繩子解下來放進證物袋遞給了痕檢的人員。也親自為遺體稍微整理了姿態並且為其蓋上白布。其實這些都是我們的工作,基本不用他們動手,但他們好像在為自己的遲到補救,我們也就沒有插手更沒有阻止。而現在的難題是怎麼把遺體送上車,電梯空間較小,遺體的姿態也不是很好並且也已經出現僵硬。因為稍做了整理,現在的姿態有點像抱著膝蓋蜷縮著在屍袋裡。最後只能是大膽抱著,我們幫忙扶著頭腳,儘可能不去造成二次創傷免得增加驗屍難度。慢慢的請到車裡送回館裡。有沒有人好奇現場的血桶血盆怎麼處理?其實痕檢工作人員抽樣後會帶回一部分,剩下的部分其實有的時候是需要我們大概處理的,避免給家屬帶來二次傷害,而有些現場比較慘烈的會有專業的清理人員,這就需要警察和家屬溝通,畢竟要花錢。這樣的現場我們處理不了。。。這血帶回來也沒啥用。。。也不能亂扔亂倒。。。自然我們也就沒辦法處理得找專業的人。
我們回到館裡,小心翼翼地把遺體抬進了法檢室。完成任務後,我們來到了休息室,開始閒聊起來。
“你們說,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一次次被傷害,卻還是選擇原諒。”我打破了沉默。
“也許吧,有些人就是太善良了。”簡哥附和道。
“但這樣的善良,最後換來的卻是更深的傷害。”我嘆了口氣。
“那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愛呢?難道愛到最後只能變成恨嗎?”小膽提出了疑問。
“或許是吧,當愛被辜負得太多,就會變成恨。而恨到極致,可能就會狠心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我若有所思地說。
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這個案件讓我們看到了人性的複雜和愛情的無奈。有些人可以為了愛不顧一切,甚至放棄自己的原則;而有些人則在愛恨交織中迷失了自我。
“不過,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堅守自己的底線和良心。”霍師傅站起來說道。
其他人紛紛點頭。雖然我們只是旁觀者,但這個案件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鐘:生活中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和事,我們要學會保護自己,同時也要保持一顆敬畏的心。
遺體的修復工作是由霍師傅的兒媳婦親自操刀完成的,她沒有讓小禮來幫忙。她仔細地對遺體進行著縫縫補補的工作,並儘可能地遮蓋住那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刀痕。這個過程非常複雜和耗時,整整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才完成。幸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