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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楊攀很有一上上前一刀直接宰了徐老頭的衝動,但他知道若是這麼做了,自己辛苦積攢下來的這點家底可就要全部泡湯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更主要的是楊攀突然隱隱有了些警覺,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
在這裡動手他沒有多少的把握。
楊攀第一時強壓下了心中升起的怒火和殺機,拱手恭聲道:“徐大人,我知道這次抄了錢二勇的家,讓你對我有些誤會。但我真心不是針對你的意思。那一千兩銀子我回去後一定儘量籌措,在明日就給你送來。望徐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子太過計較。”
見楊攀突然這麼軟了下來,徐義反倒有些愣住了,眯著眼撫須沉吟了一會兒後,才將手裡剛剛舉起的茶盞放了下來。
“好!老夫就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明日日落之前,將一千兩銀子送過來,老夫就與你既往不咎了。”
“多謝徐大人,明日之前我一定盡全力籌措。”楊攀依舊將姿態放的更低。
“行了,你走吧。老夫看你是不是說到做到?”徐義再次將手裡的茶盞端了起來。
“是的,小的就先告退了去籌措銀子了。”
楊攀拱手施了一禮後,便馬上倒退著出了廳門,然後加快腳步快速向著徐府外走去。此時,他的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濺溼了。
就在剛才徐義對他發怒的時候,他就突然心生警兆,然後那種危險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這種前世帶過來的對危險的直覺他是深信不疑的,讓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這次上門來找徐義的魯莽和愚蠢之處來。
之前他一直仗著陳繼德這張虎皮,然後讓不少官面上的人都給他一點面子。而這次他也是多少有些仗著陳繼德虎皮的意思,再加上自己主動上門送禮來的,而且跟徐義此前沒有什麼個人恩怨,因此,他就自認為的徐義不會拿他怎麼樣,至少不可能會在他家裡就對自己動手。
但現在看來,楊攀他高估了陳繼德這張虎皮和自己兇名的震懾力,也低估了徐義的狠毒心思。
從剛才他切身感受到的危險感覺來看,徐義顯然已經佈置了殺局,對他起了殺心。那兩個護衛不是防備他的,而是想要殺他的。此外,在正堂屏風後肯定還有其他人埋伏。不然,剛才堂上只有另外一個護衛的情況下,楊攀不會感受到那麼大的危險。
徐義之前突然對他惡言相向,還讓他交出一千兩銀子,肯定是為了故意激怒他。只要他一時忍不住羞辱出言不遜或者有無禮舉動的話,徐義就會摔盞為號,對他直接動手,或拿下或當場斬殺都有可能。
也難怪剛才徐義舉起茶盞的時候,楊攀就突然心生警兆了。
想到這些,楊攀心中就忍不住的有些後怕,更是加快了腳步,朝著院門口走去。這次他有些自以為是,冒冒失失的就過來自投羅網,實在是太大意了。
等楊攀終於開步走出了徐府,看到了等在馬車前的自己人後,他才算是長長鬆了一口氣。
陳貴連忙關心的小跑著過來,低聲問道:“楊帥,事情辦妥了嗎?”
楊攀不置可否的輕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先回去。”
大家也沒有想太多了,都是各自坐上了馬車,然後向著來路回去。
而徐府這邊。楊攀剛剛走出廳堂沒多久,就從正堂屏風後面走出幾個人來,其中兩個都身穿武侯帥的服飾,另外還有四個則是做護院護衛打扮,他們的手裡都提著兵器,其中兩人手裡提著的是弩弓。
為首一個二十幾歲,五短身材的黑臉漢子,將佩刀插回刀鞘後,才近前來對徐義說道:“大人,怎麼放他走了?我們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嗎?直接宰了這小子,去掉陳繼德的一臂,也可為錢二兄弟報仇。”
此人正是永寧坊的武侯帥鄧英,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