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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沒有那些寶物,我/你/她的靈魂撐不過代天陣的吞噬就會被撕裂,那就是魂飛魄散,連輪迴都沒了。」
寧蘊瞭然。奇怪地有種自己被全修真界供養了的感覺——以宿煌為媒介。
「所以,果然是我被代天陣吞噬了是嗎?」
天之眼中,宿煌正在帶寧蘊突破魔淵。旁觀這一切的寧蘊已經知道他們是過不去了,不過還是要看看那些事是怎麼發生的。
果然,代天陣忽然迸發出吞天噬地一般的光芒,一時間山搖地動,末日之景也不過如此。
天之眼原本平滑如鏡的表面忽然一陣扭曲,鏡面明明暗暗,掙紮了一會兒,忽然「啪」地一聲黑屏了。
「怎麼回事?!」
「天道被【代天】矇蔽了雙眼,以為【代天】即是天道。 」道蘊解釋道。
「但我/你/她作為親歷者,當時的天道看不到的東西,我們親眼看到了。」劫蘊道,「等我/你/她三人融合,你就可以看到。」
融合。
寧蘊心頭一縮。
是了,她分成了三個人,天道寧蘊,天劫寧蘊,劍宗打電競的寧蘊。她們,總有融為一體的時候。
「先不急著說這個……」她重新開啟天之眼,「我要看一個人。」
「破嶽是嗎?」
寧蘊點頭,讓天之眼鎖定到破嶽身上,看看他在離開後都幹了什麼。
天之眼顯示,破嶽在離開他們視線後,沒走幾步又返回來,隔著一堵牆偷聽他們說話。
那時宿煌體力已到極限,撐著給熾貫灌下符水,沒有餘力探查四周情況,也就沒能發現破嶽的逼近。
後來宿煌帶寧蘊走了,破嶽返回來,他首先拿走了寧蘊遺落的那把短刀,然後把熾貫魔尊放下來。
「那女人要被劍修帶走了。她給正道立下大功,以後或許改頭換面,在劍宗活得很滋潤——你甘心嗎?」破嶽問道,「你也想她死是不是?」
熾貫魔尊吱哇亂叫,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輕蔑之情已然溢於言表。
「你不信?那如果有這個呢。」
破嶽掏出那枚令牌。
「那女人被劍修打壞了腦子,不知道自己是誰,連這東西也不曉得要看護好。」
熾貫魔尊撲上去要抓令牌,破嶽抬高手臂避開他。
寧蘊奇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代天令。」劫蘊解釋道,「鬼嬈和熾貫是【代天】內幕的唯二知情者,鬼嬈犧牲自己,成全熾貫成為天道。而熾貫則把這枚代天令交給她,若她在最後關頭反悔,那麼【代天】就永無啟動之日。。」
「魔族的累世心血也會功虧一簣!」寧蘊震驚,而後回過味來,「熾貫魔尊是不是也不願看到鬼嬈魔尊死?但是沒辦法?」
「對。」
敢情他倆是真愛!寧蘊想想自己對著熾貫魔尊的那一通胡言亂語,忽然一陣胃痛。
「當時魔界的規矩是,魔尊之間不可以通婚,若要通婚,必須放棄魔尊的地位。鬼嬈跟熾貫本來相愛,後來因此分開,但其實一直藕斷絲連。當今魔族的太子龍璋,其實就是鬼嬈跟熾貫的第一個孩子。」
寧蘊:「???」
胃,更痛了!!
天之眼中,破嶽跟熾貫魔尊一番議價,最後達成合作。
一人一鼠去往代天陣。
破嶽本來就受了傷,還是個修為淺薄的罪奴,走路全靠腳。熾貫魔尊就更不用說了,雖有四條腿,但被宿煌釘過釘子,爬都不利索。
宿煌養精蓄銳的時候,這倆星夜趕路,爭分奪秒,哪怕精疲力竭也未作絲毫停歇。
中途不慎驚動一群出來覓食的禿鷲,被啄得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