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庸醫與威脅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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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被他這麼一唬，也被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向他後背看去，這一看只見一條響尾蛇乾癟得貼在他身後，血液染紅了他的後背。他心想：這要是活著，他們三個豈不是沒了命。想到這裡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攥了一下，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寒毛炸開了。過了好會兒，心有餘悸道：“我的媽呀，這真是老天可憐我們，不然我們都得下黃泉了。”

陳峰迴過神來急忙拿著笤帚與鐵簸萁把那蛇給弄走了。小東把他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把他放到小波的床上。找了個沒用的被子給他蓋上了。

一夜無話，金烏東昇，清晨醒來。趙昊醒來看見小東還在睡夢中，疑惑著怎麼會在這裡。胡思亂想著回憶昨晚的事。

小東醒來看見他在發呆，告訴了他昨晚的事。看見趙昊憔悴的神情褪去了昔日的玉面公子煥發煥光的模樣，就知道他為了父親突然消失傷了神。不好意思問他，便說著無關痛癢的閒話，過了好會兒，趙昊才道了聲謝謝走了。

小東感覺頭腦發熱，咽喉疼痛，想起候珊珊說的事，問問陳峰是否有此症狀，陳峰搖搖頭嘲笑道：“看你五大三粗得還沒有我的身體強壯呢。喝了一點酒就感冒了。”他聽了更覺得是得了此病，心裡恐怖異常。便穿上衣服忐忑不安得向醫院走去。

來到醫院才忘了沒問候珊珊，去哪個科室去看這個病。只能硬著頭皮去前臺問了，走到前臺，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

來回彷徨好幾次，一會想到護士異樣的目光和百般嘲笑，一會想到醫生冰冷得告訴他得了這個病，給他判了死刑。羞恥與恐懼矛盾糾結著，他深深呼吸多次並強烈暗示自己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的。多次痛苦掙扎後，才鼓起勇氣來到前臺，聲音極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前臺問了好幾次，他才提高聲音含糊不清得問此病要掛那個科。當天看到前臺平淡的表情時，他才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他在這個世界裡不過是一粒幾乎可以忽略的微塵，只有自己才會看重自己。

前臺員見過太多這個病了，對他的病事早已經麻木不堪了，淡淡道：“既然得了這個病就別不好意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中規中矩的看病才是正理。”然後給他指示了方向。

小東來到科室面前，好多病人都戴著口罩在外排隊等候。有老人，年輕人，他早已想到了，但當他看到還有孩子時他，他徹底被震撼住了，因為他無法想象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承受著這麼大的痛苦。。只見他們拿著病歷，緊緊地攥在手裡，彷彿那樣能減輕病痛的法寶，緊皺著眉頭，似乎被疼痛折磨得不堪忍受，眼神裡透著一絲無奈和對儘快看上病的期望。

他心想我怎麼沒想到買口罩，這樣不怕別人看見我了，也不怕其他人有病傳染給自己。想到此就去附近的小賣部買了口罩戴上。

在漫長的等待中，心靈在無盡的苦海里掙扎著，在煎熬中等了一上午，終於剩前面三個人了，醫生卻突然出來說下班了，到下午2點再來吧。小東氣得心裡問候了他們全家十八代祖宗。

到了下午，小東碰見了那個男科女醫生，她看見小東好奇得問道：“你在這個科排隊幹什麼？”小東看瞞不住了，就悄悄告訴了她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道：“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有病找我給你介紹那個。不知道宰相門前七品官嗎？找我還用排這麼長時間隊？”說完直接拉著他進了門，來到那醫生面前道：“小張，這個人上次我給你介紹過，你先給他看看有沒有艾滋病。”

張醫生看見他，微微一笑，拿出一個單子遞給小東道：“你先去做下檢查，結果出來後，不用排隊了，直接找我就行。”

小東拿著單子打著張醫生的口號，根本不用排隊，很快做完了一系列檢查。

張醫生看著報告結果緊皺著眉頭，小東看他遺憾的樣子心想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