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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佘月的聲音就像是驚醒了一場噩夢,傑克和李閉嘴突然全身回溫,兩人趔趄著跌坐在地上,渾身都被冷汗浸濕。
佘月蹲在他們面前,問道:「還好嗎?」
李閉嘴在能動嘴的時候絕對不會閒著,即使莫名疲憊也要回答:「有點頭暈。可能是山裡海拔有點高,缺氧了吧,哈哈。」
這兩聲笑實在是幹得很。傑克卻也沒開口反駁,雖然他平時愛湊靈異圈,但是一直把這當個玩樂而已。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還是深入了傑克的內心,這導致他並不相信世上真有鬼。
「我也有點頭暈,大概也是缺氧吧。」
他看著佘月的臉,突然有些心虛。沒想到佘月卻笑了笑,說道:「08年我和同學上體育課,列隊站好的時候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我想著『啊,我是不是低血糖呀』,結果發現我同學也在說自己是低血糖。」
「什、什麼意思?」
佘月的聲音架著山林的風一同吹過來,吹到兩人未乾的衣服上,激得遍體生寒。
「一個人頭暈可能是低血糖,一群人頭暈,可能就是地震了。所以我的意思就是,你倆遇事兒了。」
胡路看了看已經呆住的兩位攝影師,悄踢了佘月一腳,「你能別嚇人嗎?」
佘月一臉正直地伸冤,「我沒有啊。你看我沒有語氣停頓,沒有表情凝重,我儘量在以很平常的態度擺事實啊!」
「那更可怕好嗎?」
傑克好歹也是在靈異圈裡撲騰過的人,稍微恢復一點精神之後就像抓住最後的希望一樣問佘月:「那我們該怎麼辦?佘月,你能幫幫我們嗎?」
佘月想了想,一臉認真地將手伸到了口袋裡。
傑克和李閉嘴湊在一起緊張地期待,會拿出什麼,護身符,符紙還是玉器?
結果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見佘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一箭穿心」牌手帕紙,並且極為小氣地只從裡面揪出了一張,分給了他們兩個人。
傑克:「……」
李閉嘴:「……」
傑克疑惑地將這張紙來回翻看了幾遍,沒有特殊花紋,也沒有奇特標記。聞一聞,還有一股手帕紙常見的清香。
難道這是什麼經過偽裝的法器?
這時候他就聽到佘月熱情地招呼他們,「瞧你們一臉汗,風一吹該著涼了,湊活著先擦擦吧。」
李閉嘴緩緩發出自己的疑問:「所以,這就是一張用來擦汗的普通的衛生紙?」
佘月歪頭微笑,「不然呢?」
隨著胡路一聲憋不住的笑,傑克和李閉嘴兩人對視一眼,什麼恐懼呀陌生啊全都化為一腔無語。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出發吧!」
佘月一揮手站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向前繼續走。
李閉嘴又恢復了往日功力,看著佘月的背影說道:「我怎麼覺得我知音走出了一種『命定』的感覺,就是那種知道目的地然後毫不拐彎地直奔而去呢?之前不是說我知音經常爬山,他是不是知道哪裡蘑菇比較多啊?」
傑克神色複雜地看了李閉嘴一眼,默不作聲地和他一同跟上佘月的步伐,心想大概現在只有你還在想著任務的事情了。
「傑克,你瞅見過村裡養的走地雞沒?」李閉嘴還在繼續說,「別說雞了,連個小鳥都沒了,這會兒啥聲音也沒聽見過。」
傑克臉色一變,就又聽見李閉嘴自顧自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好倒黴啊,一隻雞也沒碰到。該不會最後完不成任務吧,那我知音豈不是很慘?你說我要不要偷偷和導演組聯絡一下,問清楚雞常跑的地方,幫我知音一把?誒,為知音兩肋插刀,那就打吧!」
他們越走越深,這裡的樹木已經變得濃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