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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說，“我想各位……”
我鄭重的看著他們。
“我手機暫時找不到了，估計等你打好電話就可以回來了。”陳沫說。
“剛剛把手機拆了檢查了一下有沒有耗損，還沒來得及裝好。”
“滾！”
“你們這是在幹嘛呢？”我身後傳來了江雨綢的聲音。
“你調查好了？”我問江雨綢，“有訊息沒？”
“有。”
江雨綢進入聲音嘈雜的音樂地帶，他的耳朵發“嗡”，音樂擾亂著他的平衡，燈光擺弄著他的四肢。
“你這是跳舞，還是在發暈啊。”陳沫說。
“都有吧……誒，你們不準對別人說啊。”
你不說我還不會想到這會是你的把柄。
江雨綢在強光和響聲的作用下，險些倒下，他找到了一個座位坐下，周圍人的人都沒有在意他，都沉浸於他們自己的音樂世界。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一個服務生來到他面前。
“我來找個人。”江雨綢說。
“原來你知道有人認識陸有華啊。”我打斷了他的話說。
“對啊。”江雨綢說，“不然……你當我們之前學校調查白乾的嗎？”
“不早說，我們還白費心思想陸有華的朋友會在哪。”
“我們是知道有那麼個人認識陸有華，但不知道他在這裡的哪裡。”江雨綢說。
“所以陳沫剛剛才肯定陸有華在這裡的嘛。”向陽昏說，“你還真有參考答案。”
“不然呢，你們之前難道不覺得警察就瞭解這麼一點很奇怪嗎？”
“好吧，那你繼續講吧。”我對江雨綢說。
“你找常黎？”服務生說。
“你認識他嗎？”江雨綢說。
“嗯。”服務生說，“除了這陣子，幾乎天天來。”
“那你能告訴我們他的聯絡電話和住址嗎？”江雨綢問。
“抱歉啊。”服務生禮貌的鞠了一躬笑了笑說，“常先生只是我們這裡的客人，所以交情並不多，我也不知道他的個人資訊。”
“等會。”我又打斷說，“有了姓名和大學學歷，不能查到人嗎？”
“我都說了他們的駭客把資訊刪光了。”江雨綢顯得有些不耐煩，“等我講完再問問題好吧。”
我點點頭說：“你繼續。”
“那他身邊的人有你認識的人嗎？”江雨綢說。
看眼前的服務生眼神飄忽不定，張著嘴巴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
“給，這是小費。”江雨綢說。
“這不是錢的問題！”服務生說，“請您不要侮辱我們的職業。”
“那你意思是說，你被封口了？”
“先生如果不是來這裡娛樂的話，還請您離開。”
“不，我就是來玩的。剛剛只是一時沒有適應這裡。”江雨綢說，“如何消費？”
“散臺套餐140，手機下單即可。”
“好的，謝謝。”
“不客氣。”
江雨綢坐在座位上，看著臺上的人，想要試著辨清常黎是否在其中，他們隨著音樂擺動身姿，各個濃妝淡抹，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
哎，分不清人。江雨綢搖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