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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KtV出來的時候,雲贇已經走路都有些搖晃了。金淦給了烏桓宣一個眼神,小聲說道:“他家的地址,照顧好他,聽到了嗎?”
烏桓宣點了點頭,將雲贇扶上了車。
開啟門,雲贇就搖搖晃晃地衝到了廁所,吐了個天翻地覆。
烏桓宣端著一杯冷水,拍著雲贇的背,一下一下為他順著氣。
“贇哥,你還好吧?”
雲贇沒說話,低頭抱著馬桶,朝他只是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他接過水喝了一大口,讓自己的口腔清爽一點。
烏桓宣扶著他,回到了床上,剛到床邊,雲贇便一頭栽到了床上。
烏桓宣也是第一次照顧醉酒的人,不知道如何下手,想了想蹲下身子先幫雲贇把鞋子脫掉了。沒料到雲贇卻一抬腿,憤怒地問道:“你要幹嘛?”
“贇,贇哥,我——”
“誰讓你動我的鞋了!”醉意朦朧的眼睛裡閃露著兇光。
烏桓宣有點害怕了,將手收了回來。
“怎麼,害怕了嗎?害怕的話還不趕緊滾。”
烏桓宣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心裡卻已經失去了該有的節奏。
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可是金淦說了只要他能搭上雲贇這條大魚,以後的生活都不用愁了。
為了這筆錢,烏桓宣告訴自己要勇往直前。他用微微顫抖地握住雲贇的手臂,堅定地與雲贇對視著,“贇哥,你喝多了!”
雲贇邪魅地笑了笑,揪著烏桓宣的腦袋大聲說道:“我沒喝多,我清醒得很。”
烏桓宣將頭如同烏龜一般縮了縮,不出聲了,好像真的在想。
這人真是難伺候。
一早,太陽穿破雲層。房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烏桓宣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緊張地抓起床頭櫃上的t恤往頭上套。
雲贇卻很淡定地翻了個身,說道:“去開門,應該是阿姨來打掃房間了。”
烏桓宣去開了門,四十多歲的阿姨看到烏桓宣並沒有多驚訝,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烏桓宣洗漱完畢將自己收拾得十分精緻。
雲贇卻踏著一雙拖鞋坐在了飯桌前,用勺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盤子裡面的炒飯。
“過來吃飯!”
雲贇將一個柔軟的羽絨墊子放在了隔壁椅子上,烏桓宣滿眼感激。雲贇將早點往他那邊推了推,示意他吃。
“我昨天沒說什麼吧?”雲贇有個不好的毛病,喝多了會想說什麼說什麼,自己也控制不了,所以他很少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喝醉。這次也是真的心煩,居然喝了這麼多。
“沒,您沒說什麼,就是,就是——”
雲贇抬頭撐著下巴問道:“就是什麼?”
“您一直在喊‘鍾生’!”
聽到這個名字,雲贇吃東西的手明顯一滯,然後說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聽到了嗎?”
烏桓宣是個聰明的人,他的學習成績這些年也是很不錯的,所以聽到雲贇這麼說,立馬就領會到了他要說的。據他猜測這鐘生很可能是雲贇很在意的人,也許雲贇也是因為他買醉的。一場愛恨別離分手大戲在烏桓宣腦瓜中浮現出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鍾生休息了一個月,醫院終於通知他上班了,但是卻把他調到了病案室。理由是那件事情還沒有徹底過去,如果被有心人發現醫院沒有把他開除,到時候再發酵,可能就真的只能開除鍾生了。
鍾生很生氣,可是想了想,又覺得也沒什麼,正好讓自己休息一下。也許可以考慮考個研究生了。其實學醫的話,本科真的是很吃虧,當年自己為了養活母親和自己,才匆匆工作了。
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