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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園不過是他眾多房產中的一處,作為房子的主人,自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屋內很靜。
南舒進去才發現,裡面根本沒人,手機也沒有訊息。
她有點小脾氣地將室內所有的燈光開啟,拎著睡衣進浴室洗澡。洗完澡,隨便從冰箱裡找了點東西墊肚子,吃藥,悠閒自在地走進書房,找了本全法名著看。
等她翻到這本書的第17頁時,門口出現響動。
南舒豎起耳朵,很快便聽見往這兒走來的腳步聲。
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在她身側停下。
一小片黑影投進來。
她舔了舔唇,纖白的手指指著書中的一串法文,問:「副司長,這個句子怎麼讀呀?」
男人穿著西裝,難得領帶打得很隨意,沒有戴那副專屬的金絲眼鏡,根本不用思考,就用完美的發音說了出來。
法文發音帶著一股浪漫。
中文嘛,是「你很漂亮」的意思。
南舒合上書,抬起眼看他,笑得梨渦都陷進去:「謝謝。」
諶衡當然知道她的陰謀詭計,骨節分明的五指掐著她的梨渦,淡聲問:「今天去了哪兒?」
「啊?」南舒撒謊都不帶眨眼的,「我一直在學校啊。」
「是麼?」諶衡審視的眼光看著她。
如果說她是一隻小狐狸,那麼他就是掌控這隻狐狸的狼。
「這麼巧?今天我也在。」諶衡坐下,將她放在大腿上,放緩了聲音問,「怎麼不見你?」
南舒洗了澡,即便住了一週的院,身上也不可能會有醫院的酒精消毒水味。
可面對諶衡的眼神,她還是犯怵,下一秒,埋在他的肩頭,洩了氣似的,託了底:「沒什麼大事,就是胃有點不舒服,在醫院待了幾天。」
諶衡讓她抬頭,看著她:「什麼毛病?」
「都說了沒事。」
真的沒什麼嚴重的問題,跟她以前生的病比起來,就像感冒發燒一樣。是醫院非得讓她住院,她沒轍,才住上的。
南舒水色的雙眸直直地迎上他的視線,並無半點兒躲閃,真誠地表示自己沒有撒謊。
沒想到,他倒威脅上了,「你以為我查不出來?」
「那你查呀。」
南舒跟他較著勁兒。
諶衡起身,倒了杯熱水,賭氣似的擱在桌上,一邊扯領帶一邊離開。
那走出書房的背影,讓南舒回味了很久。
南舒看書看累了,就回房,乖乖地躺在床上,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等他出來。
諶衡洗完澡,她差不多已經睡著。
迷迷糊糊間,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覆在她身上,那股滾燙、灼熱的氣息。
纏綿的吻從耳根、頸側,一直蔓延下去……
南舒這一晚,睡得比在醫院的任何一晚都要踏實。
尤其是前晚夢見媽媽的死後,她對醫院這種地方簡直產生了牴觸。
翌日。
她早早起床,穿著睡衣和拖鞋在屋裡瞎晃,時不時拿著本俄文書籍翻閱。
諶衡西裝革履出來時,她正拎著一顆葡萄塞進嘴裡,呆呆地看著他。
不得不說,男人個子高就是好,怎麼看都像是衣架子,一身西裝熨帖得一絲不苟,沒有半點兒褶皺,那衣冠楚楚的模樣,與昨晚相比大相逕庭。
南舒站起身問:「你要出去嗎?」
諶衡正拿著一隻patek philippe定製的表往乾淨的手腕上扣,語氣簡潔:「有事。」
南舒沒有問他去哪兒,因為不能問。
她也一直很乖,他說不問,那她就再沒有問過,可到底是外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