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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孩兒惶恐,沒想到說的話會驚嚇到父王。孩兒不孝,還請父王責罰。”
蕭雲邈恭恭敬敬地立在蕭歲寒跟前,寬闊的腰帶上彆著蟠螭劍。
“邈兒,為父不該不相信你,為父為腹誹你感到羞愧。”
“這就等於變相道歉唄!孩兒接受。”
誰說的只能是孩子給大人道歉,而大人不能給孩子道歉?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奇談怪論,在這幽州王府行不通,看來父親很喜歡一些新奇的東西喲。
又過了喝半盞茶的時間,剛才那個走廊裡傳來了踢踢踏踏的嘈雜聲音,蕭歲寒擺手讓兒子往邊上靠靠,讓出中間部分空地,他則優雅地坐回王爺椅,等待邊境守軍送來軍情。
“王爺,雲中城守軍派人送來軍情邊報。”王子軒立在書房帷幕外稟報。
“讓他們進來吧!”
王子軒隨手撩起帷幕,讓五名守軍進入書房。
守軍一進入書房,一股風塵僕僕的氣息撲鼻,他們雙手取下沾滿了灰塵和雜草的頭盔,“撲通”齊齊跪下。
頓時,身上抖落下的灰塵在空氣中飄蕩,直往人的鼻孔裡鑽。
他們把頭盔放置身體左前方,然後齊齊給蕭歲寒行禮。行完禮,他們站起來,手中拿著頭盔,但並沒有戴上。
這是五名身材粗壯魁梧的軍人,他們身著繃緊的黑褐色盔甲,透出他們個個虎背熊腰,人人雙臂結實有力,舉個百十來斤石鼎可能就像玩似的。
很顯然,這五名守軍是萬人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他們身上沒有佩戴武器。
幽州王府規定,除了護衛,其他外人進入內庭,一律解除安裝兵刃。
此時的他們,個個面容憔悴和疲憊,一看就是長途奔波而至,但身上透出的那股軍人的豪邁和威武氣質絲毫不減。
五個軍人乍一看,著同樣的盔甲,身形相似,臉龐都是黝黑膚色,積年累月被朔北風沙薰染,面板粗礪,區分不出來誰是誰,但仔細一端詳,他們長相還是各有特點的。
最北邊那個額頭突出,像頭部突兀的山峰。
緊挨著他的眼窩凹陷,眼眶高出眼睛許多,像房簷一般遮住眼睛。
最南邊,靠近蕭雲邈這個則是雙下巴,臉蛋肥胖,看起來活像只青蛙。
靠近青蛙的那個,雙頰瘦弱得如同面頰的肉被剜掉了似的,臉龐往口腔裡凹。
只有中間的那個還算受看點,濃眉大眼,面闊頤重,威風凜凜,像個英雄人物。
英雄人物跪著把身上背的插著羽毛的錦筒取下來,雙手託著:“大帥,邊關軍情,十萬火急。”
錦筒外裹黃色錦帛,錦帛縫成筒狀,裡面是竹筒,竹筒裡面裝著邊關軍情的羊皮紙。
蕭歲寒看著英雄人物和他手上託的那個錦筒,除了睿智的眼光一直盯著英雄人物和他的同伴看之外,並沒有任何動作,令人沒想到的是,他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表現出萬分焦慮的神色,彷彿十萬火急的邊關軍情與他無關。
他泰然淡定的神態簡直讓人火急得上房。
蕭雲邈的目光也沒有閒著,就像房間裡緩緩流動的風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在五個軍人身上來來回回地那麼瞟著,彷彿他們身上有讓他感興趣的地方。
令人奇怪的是,甚至連房間裡的氣氛都透著一抹詭譎。
這邊是火急火燎的邊關守軍,不遠幾百裡馬不卸鞍地跑來報信。那邊蕭家父子閒神淡定地就像沒有這回事似的,仿若邊關守軍來錯了地方,這不是鎮守邊關的大帥府。
許久,終於,蕭歲寒開口了,但他沒有直接問邊關軍情,卻把話題放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彷彿他在懷疑著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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