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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後,何雨柱把於海棠送回了家裡,將其放到了床上。他語重心長說道:“海棠,記住這次教訓,以後長點心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得回去處理事情了。”
於海棠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臉委屈的說道:“柱子哥,我沒想到楊偉民會那麼壞,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何雨柱皺著眉頭說道:“海棠,劉醫生說你吃的安定藥的劑量並不多,我猜槍響的時候你就醒了。”
於海棠連忙辯解道:“柱子哥,我沒有被崔大可欺負,還是乾淨的,真的。”
何雨柱回道:“海棠,只要你沒事就好,這次多虧了趙副科長。楊偉民真是太陰險了,他下的安定藥並不重,你受到驚嚇就會醒過來,反抗的過程中,萬一崔大可沒輕沒重,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最近先在家待著,等風聲過了,再去廠裡,我得走了。”
於海棠一臉擔憂的說道:“柱子哥,崔大可是革委會副主任,他死了不會對你有影響吧。”
何雨柱笑著說道:“能有什麼影響,一個沒有靠山的雜碎,死就死了,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惜我沒能親手給你報仇。你在家好好待著,我處理完事情就來看你。”
於海棠嬌嗔道:“柱子哥,你跟那劉醫生是什麼關係。”
何雨柱愣了一下,他一臉愧疚的說道:“海棠,我……對不起。”
於海棠笑著說道:“柱子哥,幹嘛跟我道歉,我又不是你媳婦兒,你趕緊去忙吧。”
何雨柱從於家離開,回了紅星軋鋼廠,剛來到後勤辦公室坐下沒多久,李主任找了過來,他說道:“何副主任,你打算怎麼處置趙傑。”
面對李主任的質問,何雨柱變了臉色,他站起身來,冷冰冰的說道:“李主任,趙傑阻止了犯罪,理應受到嘉獎,你要處置他,莫非崔大可是你指使的。”
李主任愣了一下,他看著何雨柱不善的眼神,連忙說道:“柱子兄弟,我真不知道崔大可能幹出這事來。”
何雨柱沉著臉說道:“李懷德,你最好不知道,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崔大可必須釘在恥辱柱上,趙傑乾的不錯,非常適合當革委會副主任,這就是我的態度,你看著掂量吧。”
李主任一臉惶恐的解釋道:“柱子兄弟,都怪哥哥我識人不明。畢竟人心隔肚皮,我真不知道崔大可會幹出那種事。”
何雨柱似乎恢復了理智,他心平氣和的說道:“李主任,你也知道於家曾經發生的事,我剛才說話的語氣重了些,還請您理解。”
李主任深舒了一口氣,他說道:“柱子兄弟,崔大可畢竟是革委會副主任,要是把他的醜事曝光出去,對革委會影響不太好。”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李主任,這事沒得商量,您迴避好了,一切後果我擔著。我這人對權利沒多大欲望,希望咱們不要走到反目成仇的那一步。要是沒別的事,您回去吧,我的思緒很亂,要冷靜一下。 ”
李主任離開了,他知道跟何雨柱之間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自己也不知抽哪門子風,為了一個死人來冒險,真是腦袋被門夾了。
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羈押室,趙副科長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他一臉頹廢的等待著命運的審判,自己當時只是想嚇唬嚇唬崔大可,怎麼就打偏了,把人給打死了。
就在他懊悔的時候,羈押室的門突然開啟了。何雨柱黑著臉進來了,他冷冰冰的呵斥道:“誰讓你們把趙傑同志綁起來的,他可是保護工人的英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他鬆綁,真是亂彈琴。”
保衛科科長一臉為難的說道:“何副主任,這是李主任的意思,您要放了趙傑,是不是給他打個招呼。”
何雨柱板著臉,對著一旁的趙雲飛說道:“趙雲飛,去把趙傑同志解開,以後你就是保衛科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