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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都變不了了。縱使出些昏招，奇招也不過是最後的掙扎罷了。
道妄言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膽愈發大起來的徒弟，沉聲道：&ldo;你也就仗著……&rdo;
&ldo;我當然知道，&rdo;墨錚打斷他的話，緩緩道：&ldo;阿玄對我一片真心，可昭日月。&rdo;
道妄言被噎了一口，望著他半晌，長嘆道：&ldo;……我懷念還沒長高的你。&rdo;
小小的，軟軟的，一隻手就可以扛著走，就算被欺負也就是憋屈兩句就無話了。
哪像現在直白，不好調戲。這讓他們以後還怎麼愉快地玩耍！
正當他出神之際，墨錚已經收拾好棋盤，正準備回去練琴。
&ldo;山上最近有個比試，武鬥臺上的，你有興趣嗎？&rdo;道妄言忽的問道。
&ldo;有什麼特殊之處？&rdo;墨錚一頓，阿玄從來就都是無利不起早。
道妄言啞然失笑，不情不願地提醒到：&ldo;半月前不是有人找你約鬥嗎？&rdo;
墨錚遲疑半晌，不確認道：&ldo;夜鬼人，或者夜狐人？&rdo;
&ldo;這下我算放心了。&rdo;道妄言嘆了口氣，眼角眉梢儘是得意。
連名字都記不得的，必然沒什麼威脅。
順利化解。
墨錚暗自抿唇一笑。
&ldo;這場比試就是為了選出代表書院去參加潛龍榜的人，你的實力和他們相差太大，就別去欺負人家了。&rdo;
道妄言立即改口，端出了真正的目的：&ldo;我們直接往西夢峰去吧，一路上也能看些風景，增加些人事感悟。&rdo;
他在這山上呆了大半年，早就不耐煩了。更何況，他之前託人打造的東西也應該是成了，那件東西，他思來想去，還是他們一起去取比較好。
而西夢峰就是這次潛龍榜比試的地方。煙雲裊裊，霧斜峰橫，紫氣蒸騰，是為西夢。風景挺美，一起看看也不錯。
一時間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叮噹響。
墨錚一笑，沒有錯過他話中的那個&ldo;我們&rdo;，輕聲道：&ldo;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rdo;
道妄言順口接道：&ldo;還能順道看看你師兄。&rdo;
他眼中浮現幾縷戲謔，顯然並不只是&ldo;看看&rdo;而已。
……
滿眼儘是人流，滿耳儘是小販和買主的討價還價，和凡人那些坊市相比，唯一的區別便是他們賣的是法器和靈物，交易所用亦是靈玉之流，金銀在這裡頂多當個搭頭。
而這裡真是海雲坊市，為真界六大坊市之一，亦是通往西夢峰的必經之路。
此刻，道妄言和墨錚正如普通人般走在街上，雖然奇異於墨錚的瞳色和發色，但往來間都是修士或者祖輩是修士的凡人，倒也沒什麼有失禮數的動作，畢竟更奇形怪狀的也不是沒有。
道妄言在街上走了半天，突地神情凝重地停下了腳步。
&ldo;怎麼了？&rdo;
墨錚神情一緊，警惕地環視四周。
一切如常，這卻使他的神情更加緊繃，他沒有發現半點蛛絲馬跡，足以見得這人絕不簡單！
然後便聽得道妄言幽幽嘆了口氣，道：&ldo;這偌大的坊市，居然沒個賣糖葫蘆的。&rdo;
墨錚：&ldo;……&rdo;
突然有種買一捆糖葫蘆糊在他臉上的衝動。而且，總覺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