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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姜寰只下意識地求助了過往常常用來解決問題的工作論壇，在默默上發了個只有標題的求助帖，然後得到了一堆教他如何逃離惡魔上司。
但是他並不想逃離。
季姜寰最終沒有得到答案，沒有人告訴他為什麼路勉會親他，只不過每次想起那個片刻，就像心電圖裡突起的尖尖，很嚴謹地報告著他的心動。
天色昏昏沉沉，園區裡是沉寂的忙碌。
季姜寰一隻腳剛踏進工作室，李泉音就把他的筆記本塞了過來，壓低聲音：「開會，開會。」
他被拖進一樓的小會議室，五個人坐著的小圓桌，滿滿當當地坐了三個人，陳何園、葉俊重一左一右地做著，像兩尊門神，只剩路勉正對面的兩個位置。
路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沒什麼溫度，一貫好看的桃花眼裡只剩點疏離。
季姜寰垂下頭，坐在他對面。
李泉音關了門，會議室外的吵鬧被有效隔絕，她往裡走了幾步，坐在季姜寰旁邊。
陳何園很乾練地給所有人發紙質資料，用很簡短的句子介紹著濱海在冰箱模組的現狀。
「大概就是這樣。」陳何園停頓了一會，看向李泉音。
李泉音順著他的話，繼續說：「目前對方對我們最新一版的產品方案明確表達了意向，暫定是下週一見面詳細溝通，機票和酒店我已經讓行政幫忙訂了，另外這次約的人還是智慧冰箱線的專案負責人，吳景根。」
季姜寰在她的文件裡見到了一個滿手紋身的平頭男人。
「這個人之前我和路總見過。」陳何園幫她說了下去，「目前他的態度比模糊，但是希望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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