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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你為什麼不高興？」
手機那頭的訊息斷了，季姜寰什麼都沒回答，甚至對話方塊上方「正在輸入……」的提示也不再跳動了。
路勉的心臟沉了一點，對下一步該做些什麼有些無措。
他有些遲疑地看著對話方塊，陳何園先給他發來了訊息，問他參不參加x計劃的首次團建。
路勉回覆：「不去了。」
「好的。」
陳何園的對話方塊倒是很活躍，又冒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剛才小菜籃這邊的同事知道x工作室要團建了。」
路勉莫名其妙：「怎麼了？」
「他們也申請了團建。」陳何園很詳細地匯報，「說週五要出去吃飯。」
「你批一下。」路勉指報銷申請。
陳何園那頭安靜了一會，又強調：「是後天。」
「？」路勉有點不耐煩，「有什麼事直接說。」
「你要不要參加啊？路總。」陳何園說，「是專案組的同事邀請你的。」
目量集團有一本定期出版的、用於向外界進行宣傳的雜誌。
二月最黃金的位置，留給了楚州的x計劃。
雜誌分發下來時正好是週五，園區裡還有沒有完全退散的春節氛圍，春雨小菜籃門前的置物架上被行政人員放了十來本。
封面上是很符合x計劃的直播間概念圖，銀色的裝置和冰藍色的燈光，活像個科幻片拍攝現場。
季姜寰難得起了大早，蹭著路勉的車來園區。
到了園區又把路勉丟去停車，大搖大擺地走進創新業務的小樓群裡。
還沒走到深處，就聽見了震耳欲聾的重金屬，從春雨工作室對面的三層小樓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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