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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熠以為只是閒聊,見蒙亦坐在那,明明姿態隨意,但眉目沉斂,和平日生活裡的隨意完全不同,喬熠莫名感受到他迫人的氣場。
他蘋果都不好意思吃了,不自覺挺直腰,感覺自己像個被面試的職場小菜雞。
他將蘋果放在茶几上,用紙巾擦了擦手指,開始說:「我姐被同學欺負,但她回家後也沒說,那時候一家人情緒都不好,也沒發現她不對勁,知道她在學校被人欺負,是姐忍無可忍和對方打架。」
蒙亦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倏地收緊:「打架?」
能逼到她動手,是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事情鬧得挺大,對方腦袋縫了十針,我姐——」喬熠靜了靜,比了下側腰,「這兒被玻璃劃了一道,紗布裹得老厚了,縫了線,疤很醜,她從來不穿露腰的禮服。」
蒙亦喉嚨發緊:「怎麼回事?」
「那時候家裡破敗了,從私立校轉到風氣不好的普通高中,我姐長得好看,不愛說話,成績又好,穿的用的都是之前買的名牌,可又租舊房子住,被人發現後就說她裝,還傳她為了錢陪老男人,總之罵得很難聽。
體育課被推搡,讓她跑腿買東西,不去就揪頭髮,上課偷偷把口香糖糊在她頭髮上,敢反抗的就變本加厲地欺負,我姐寫字好看,考高分,也要被攻擊,我姐怕我姑擔心,這些都是挑輕的說了。」
喬熠說著說著來了氣:「有些人壞的就是沒有道理,自己那麼平庸,卻看不慣別人優秀,把你踩在腳底下,就顯得自己特能耐似的。」
對她的處境,原來他一無所知。
蒙亦問:「高中三年都這樣嗎?」
「那倒沒有,高一上學期,」喬熠瞅了蒙亦一眼,聲音小了些,「我姐出院後,樊陽哥每天上學放學都和她一起走,下學期姑姑就把姐轉到樊陽哥的班上,那些小太妹不敢惹樊陽哥,後來慢慢消停了。」
「你別看我姐平時和沒事人似的,這事她不提不代表放下了,蒙亦哥,你可千萬別說我告訴你這些。」
蒙亦呼吸很輕,彷彿吹來的風都帶刺。
少頃,他站起身。
喬熠跟上他:「去找我姐嗎?」
蒙亦:「去車庫。」
喬熠:「??」
蒙亦撥出朱意群的電話:「讓樊陽解約,不追究任何責任,所有代言、商務資源、影視讓他繼續合作。」
朱意群懵了個大逼:「為什麼啊?」
蒙亦:「還他人情。」
這晚,西江灣物業出動,偌大的車庫裡,手電筒的光掃來掃去,找一個黑色天鵝絨首飾盒。
大家差點掀翻車底,最後,在一輛越野車車頂找到了首飾盒。
喬言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敲門聲響起,她立馬起身。
她開啟門,看到折反回來的蒙亦,他還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黑色天鵝絨首飾盒。
喬言遲疑地接過,開啟首飾盒,戒指和樊陽買的一樣。
她不可思議:「你去買了一枚戒指?」
蒙亦:「你好好看看。」
原來的戒指喬言沒細看,現在再怎麼看也看不出名堂,她合上首飾盒,注意到天鵝絨上沾了灰,抬眼時又看見蒙亦白色襯衫的袖子上蹭到灰。
她難以置信:「你去撿回來的?」
開口就買十個戒指的暴發戶款霸總會幹這種事?
蒙亦說:「你說得沒錯,這枚戒指是收是留是你的事,我沒道理丟掉。」
小蒙總突然通情達理,閃耀著人性的光芒,還真有點小萌萌。
喬言想矜持,但沒忍住笑:「嗯,勉強原諒你。」
戒指找回來就這麼高興?蒙亦涼涼睨著她:「你是不是也要給我一句解